重達一噸多的跑車,七個人抬起來,那起碼每個人要承受的重量超過了三百斤,一般人是用全力也抬不起來的,而這三個人抬著車時顯然還沒有到無法承受的地步。
七個人半點也不管在車里驚恐大叫的跑車男,然后把車抬著走到路邊上,把車扔在了路邊的土地里。
這地與公路的高度只有一尺不到,一般的底盤稍高一點的車都能從土地里開上公路來,但跑車男的法拉利肯定是不能夠了,因為跑車的底盤極低,只要公路稍有坎坷就沒辦法行駛,給扔到了土地里,那就只有叫吊車了,而且因為發動機和輪胎都壞掉了,吊起來后還要叫拖車。
再漂亮的再豪華的車,只要壞掉了不能開的時候就是廢鐵。
這一下給扔到了土地里,囂張顯擺的跑車男遇到了比他更囂張的人,驚恐得說不出話來
像他這種人,就是靠著門檻狠的人,在自家門口,有錢有勢又有人,但現在關鍵的是,他就是想找人也連個電話都打不出去啊,被人打被人欺負了還得自認倒霉
跑車男實實在在的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遇到比他更狠的,將他連人帶車扔進土地里后,坐在車上更是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五輛奔馳車的司機然后就原地調頭,其中幾個人把老曾和他同伴抬起來放到車里,其中又有一個人對周宣和傅盈恭敬的道:“周先生,傅小姐,請上車”
說著指著中間的一輛車,也就是第三輛車。
傅盈頓時明白到,這五輛車才是老曾說的背后主人吧,主人還沒見著,但他的手下們卻是如此又冷又橫的,手下如此,可見主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周宣和傅盈相視一眼,周宣點了點頭,傅盈也就沒再說什么,周宣的意思就是說他能保證安全,不用擔心。
兩個人一起走到中間的那輛奔馳車邊上,那個黑西裝男子當即伸手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周宣瞧了瞧車里面,后座位上一個人也沒有,車里就只有一個開車的司機,并無其他人,于是就先讓傅盈上了車,然后他才鉆進車里。
周宣早已經運異能探測過這五輛車里面,不過每輛車里都沒有女人,顯然老曾的背后老板并沒有過來,而且周宣有些感到奇怪的地方就是:
老曾背后的女主人可能是認識他的人,因為剛才那個男子準確的叫了他和傅盈的姓,如果不是認識的人,又怎么會知道他姓周,傅盈姓傅呢?
傅盈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顯然不方便跟周宣交談,而周宣也詳細的探測了一下這五輛車里的情況,這五輛車中,除了他和傅盈外,剩下的人包括開車的司機,再加上老曾和他同伴,一共是有十三個人。
而這些人當中,有兩個人身上有手槍,四個人身上有高壓電擊棍,周宣不動聲色,這些人顯然跟老曾原來一樣的想法,肯定是要把他和傅盈帶到他們老板那兒去的,不論用什么手段。
這些人也不是警察,周宣探測得到,這些人身上沒有警察的證件,甚至是警察的習慣動作特征都沒有。
周宣為了防止后面出問題,已經預先把那兩個人的手槍子彈通通廢掉,然后又把另外四支電擊棍的電池里的金屬接頭轉化吞噬掉,以免在后面防不勝防的時候受到傷害,畢竟對方人多勢眾,防著一點好,只要對方沒有槍用沒有厲害的武器用,那他就能夠對付。
也不知道對方要把他們帶到哪里,不過在這個時候,沉默或許還好一些,要是問對方,他要不說,你問也是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