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解一下,你們在天窗地底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又為什么只有你們三個人活著出來?”安婕想了想,又問道,“你能告訴我這些事嗎?”
周宣咬著唇,想了半晌才回答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會相信嗎?”
安婕淡淡道:“我會相信,即使你說是安國清對你們出手行兇,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后再對你們殺人滅口,這些我都能相信,而且我也可以向你保證,我絕不會說出去”
周宣從安婕的語氣中感覺到,安婕似乎對她父親安國清并沒有好感,只是這是她故意這樣表露出來迷惑他的嗎?或許是想借此套自己的話吧,要是自己按實話說了,她就會找自己報殺父之仇了吧?
“我知道你還是懷疑我”安婕盯著周宣說道,“我并不強求你跟我說,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的事我的想法”
說到這兒,安婕眼里露出了強烈的怨恨神色,好半晌才說道:“我恨安國清,我跟我媽從小長到大,受盡了別人的輕視和欺辱,我媽媽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得病去世了,之后我是一個人長大,在那期間,安國清是有通過其它手段給了生活費學費,那是我后來才知道的,但我的童年,我的媽媽,都是在痛苦中度過的,我問過我媽媽,我的爸爸是誰,但她就是不說,我那時就恨得要死,我發誓,要是以后我知道誰是我爸爸后,我一定會報復他,一定會”
說到后面,安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話。
“后來我畢業后,安國清把我招到了他的公司,又培養我對集團的管理,我那時只是想好好的工作,并不知道會這樣的隱情,安國清雖然后來把財產都留給了我,但我不感激,他只是以防萬一的做法,而實際上他只愛他自己,把財產給是他不能回來的萬一情況,如果他能安然歸來,他還是會過他的日子,而我,依舊一樣,我是我,他是他”
安婕咬牙切齒的說著,胸口都激動得一起一伏的,從這個表情上看,安婕不知道心里隱藏了多少的恨意
“安國清并沒有妻子,他完全可以把我媽媽接到一起,讓我擁有正常人的家庭,但是他卻是沒有,讓我媽媽痛苦死去,讓我過著痛苦的童年,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一個人的真實心情在某個時候說出來后,是可以分辨這個人的部份想法的,安婕現在說的這些話,周宣并不能完全相信,但周宣可以肯定,她對安國清是真的恨,在安婕說話的時候,周宣測了安婕的氣場。
雖然安婕不是練過功夫的人,但普通人一樣有氣場,只是會弱小得多,而安婕在說到安國清的事情時,氣場明顯猛烈增強,那明顯是真的生氣,真的恨,如果是說假話的話,那她的氣場就會跟原來一樣,有句話叫做“嘴里一套,心里一套,表里不一”
安婕并不知道周宣會異能,這是肯定的,因為在之前,在下天窗之前,安國清也不知道他會那些奇特的異能力,所以即使安國清對安婕的信中說得再詳細,那也不可能知道周宣會異能的事。
所以安婕也不可能會明白她氣場的原因,這個是不可能做到假的,說話可以假,但這一點,肯定是真的。
周宣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對安婕說出天窗下面的事,只是考慮著該用什么話來說。
“周宣,因為安國清在下天窗之前就下了嚴令,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得嚴守秘密,不得對任何人說起,所以這件事情過后,我得到真相后,也不敢公然對外查詢你們的事情,而且也無從查起,這些事,能有人會相信么?我相信是沒有,我看了安國清留給我的信后,我也同樣懷疑著他說的真假問題,可以說我幾乎不信,這件事直到今天遇到你們”
周宣這才想到,原來安婕在得到安國清留給她的秘密后,沒有大舉查找他們的下落和秘密的原因就在這兒,難怪,不過這也確實是難以讓人相信。
周宣這才對安婕說道:“那好,我告訴你,在下到天窗洞底后,我們千辛萬苦,也是九死一生的才到達了九龍鼎里必需要用到的九星珠的藏身之地,但那里更加兇險,第一個在險境中死掉的是張鴨哥,他是掉進了地心熔漿中化為灰燼,尸骨無存,而羅杰和沃夫,丹尼爾兄弟這三個人是被安國清用手槍打死的,然后他就俘了傅盈來脅迫我,我取到了九星珠后,安國清用九星珠激發啟動了九龍鼎,九龍鼎啟動后,洪水熔漿同時爆發,地底成了煉獄,也就在那個時候,我趁安國清不注意,也是安國清在見到九龍鼎啟動奇跡將出現的時候偷襲了他,在最后,用九龍鼎逃出來的人就只有我們三個人,而時間,也就是一月二十的那一天,所以對于我們來說,其實與你分別才幾天,并不是你所經歷過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