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嘻鬧,一邊走上船來,福貴伸手捏著那女子的胸部,那女扭動了一下,然后也把手伸進了福貴的褲子里。
周宣趕緊把頭縮了回來,又趕緊把門關上,接著就聽到福貴和那女人說著渾話進來,打開門后進去,沒幾下就聽到那鋼架子床“嘎吱嘎吱”的猛叫,女人的吟叫。
周宣臉紅心跳的,忽然間就想起了剛剛新婚的盈盈,心中一酸,抬頭又望著窗外的黑夜,盈盈此刻又在哪兒呢?
回紐約了還是在京城?
雖然離開了傅盈,周宣心底里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可他也知道,自己絕不能回去見她,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要再看盈盈那痛苦的模樣嗎?
甩甩頭,丟去了那些思念,否則今晚就不用睡了,不過不想傅盈的時候,耳朵里卻盡是那福貴跟女人打仗的聲音,福貴雖然沒有聲音發出,但那氣喘如牛的氣息卻是聽得很清楚,那女人卻是毫無顧忌的叫喊著。
周宣實在忍不住了,就悄悄起身,輕輕的把門打開,然后摸到船上,遠遠的到甲板的那頭,在船舷邊坐下來,甲板上冰涼,但周宣卻不怕冷,他身上的異能可沒有隨著他的逃跑而消失。
望著東海邊的夜景,可惜太暗,肉眼看不見遠處,而異能卻只能探測到兩百米遠,在茫茫大海上,兩百米就跟螞蟻翻一座山一般的感覺。
周宣耳力太好,雖然隔了二十米,但福貴和那女人的聲音仍然傳進了他耳朵里,只是沒有近在隔壁的那種刺激感。
福貴并沒有堅持多久便氣喘如牛的癱軟了,周宣聽到那女子開始穿衣穿鞋襪,又聽到福貴給錢的聲音,最后是一句:“不送了啊,下次再約你”
那女人嘻嘻笑著,然后出了福貴的房門,往甲板上走過,在舷邊準備上搭著岸上的橋板時,忽然見到船舷邊坐著一個黑呼呼的身影,頓時嚇得尖叫一聲,差點一跤摔進海里。
周宣趕緊站起身道:“別怕別怕,我是船上的”
那女子這才站住身,看了看周宣,黑呼呼的也看不清楚,但聽到他說話了,又沒別的動作,倒是放心了,卻又忍不住惱道:“你這人,躲在這個地方,又黑不溜秋的,想嚇死人啊”
周宣也不想再跟她說什么,回轉身就往船艙里走過去,后邊那女子這才嘀嘀咕咕的惱著上岸走了,還走得很快,這一帶有三四百米遠的路很黑,過了才是有路燈的道路,不由得她不怕。
周宣回到房間里后,隔壁福貴的房間中傳來了呼嚕聲,在極度的強烈運動后,這個福貴如一頭豬一般睡了,恐怕是抬走他都不知道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