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了惱后,玉琪悻悻的道:“不就一萬嗎,先欠著,回去后我給你,一萬塊就鬼迷心竅了,拿去撐死你”
周宣不理她,把手機遞了給她,然后背對著她又倒下去睡覺了,不過嘴里卻是嘀咕著道:“欠著可以,不過得按銀行的利息付給我”
玉琪幾欲氣暈了過去,呼呼的直喘粗氣,將頭擰了過去,不再瞧周宣,這個胡云,現在給她的感覺卻是與之前的印像截然不同,如此勢利如此可恨,真的不想再理他,只是現在又是在船上,無地可去,要是不在船上,一定扭頭離開這個地方,這地方又臭又臟,被子上盡是臭男人的氣味,難聞死了
玉琪在一邊賭悶氣氣惱,而周宣也不再跟她說話,倒頭背對著玉琪睡覺,當然一下子是睡不著的,只是運了異能練習。
周宣當然也是故意這么說的,他可不想再跟玉琪把關系走得太近,不想跟她們家有過多的來往,越是過多的來往,跟玉家的人越近,對他就越麻煩,本來到這天遠地遠的地方,就是為了逃避,現在跟玉琪的關系,自己救了她一命,顯然就已經超出了一般,不如跟她來點斤斤計較,扯上報酬金錢的關系,讓她對自己不再那么多好感,這樣比較好。
周宣忽然想到,自己跟玉琪這么獨處一室,要是暴露出去,肯定不是好事,心里倒是愁了起來,忍不住出手相救,卻是自找了麻煩在身,不過在看到那樣的情況,不救人也于心不忍。
只是當時沒想好方法,要是暗中把玉琪救回來就好了,為什么還要等到那幾個歹徒把玉琪扔下海后才救她呢?
雖然說這樣不為那些歹徒所發覺,也對玉琪以后有好處,但對他自己卻是沒有好處,這事,確實沒想周到。
周宣一邊練習著異能,一邊把異能放出去探測著,這一帶的海底深度約有十米,因為出海近一個小時了,離近海也不遠。
時間也才凌晨一點半的樣子,周宣練習著異能,精神倒是越練越好,按以往的經驗來看,光是練習異能是不容易睡著覺的,現在又沒有書,而且背后的床上還有一個玉琪,在這么一間的房間里,總是感覺到有一些別扭。
不過玉琪還是因為太累,又受驚嚇過度,雖然目前暫時解除了危險,但要殺她的人并沒有抓到,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有報警,說到底,她的危險并沒有解除,在數重壓力緊逼下,終于是忍不住沉沉入睡。
玉琪睡著后,聽著她時而快時而慢的心跳,周宣估計到她肯定是在做夢,讓今天的事給嚇的,都說了日有所思,夜才有所夢吧。
周宣運起冰氣給玉琪改善了一下面質,探測到她呼吸平靜下來,顯然惡夢已去,熟睡下去,這才運了異能探測著船下面的海水里面。
這一帶海水中沒有魚群,單個散漫的倒是有一些,但為了這點魚撒一網肯定是不值的,這一網下去,就算有他的異能探測著,能達到最佳,但也不會超過千斤魚。
在一邊練習著異能,一邊又探測著海水里,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打魚,在茫茫大海中,當然不可能得等到天亮后在海面上探測,夜晚中也是一樣,這樣隨時都在探測著,機會也就大得多。
因為是在夜晚中,按照玉二叔以前的經驗來,夜晚就純粹是全帶航行,而現在也確實是全速往深海航行著。
周宣閉著眼,異能幾乎是在下意識的探測觀察著海水里,腦子里卻又在休生養息著,這樣既得到了休息,又注意著航行經過的海水里。
海水中雖然漆黑一片,但對周宣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影響,在異能探測下,跟大白天近距離瞧著玻璃缸中的魚一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玉琪睡得很熟,在周宣的異能改變體質后,也平靜得多了,而周宣也是在半夢半醒之中,異能探測著海水中,一邊在睡著覺。
差不多過了四個小時,凌晨五點半的時候,船里玻璃窗外,天色還沒明,冬天的白天時間段短一些,夜晚長一些,差不多要到六點過天色才會明。
可就在這個時候,周宣忽然探測到海水中有一大片魚從海底中的一條狹窄又深遂的海溝中竄出來,數量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