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一想到這兒,馬上看了看魏曉雨,卻發現魏曉雨臉色又蒼白起來,看著那老人和女孩子時,身子只是發顫。
這老人和美麗女子都是跟周宣一樣的東方人,而剛剛老頭子說的話也是用中文說的,圖魯克并不能聽懂,果然,易欣緊接著就把老人說的話翻譯了過去。
圖魯克哈哈一笑,然后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然后擺擺手示意。
那老人眼光犀利的瞄著周宣,鼻中輕輕哼了哼,然后又對顫抖的魏曉雨說道:“魏小姐,盈盈在國內承蒙你二叔的恩惠,我傅天來很是感激,周宣的負心薄幸我姑且不論,魏小姐,你如此這般的行為,可有話說?”
魏曉雨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咬著唇囁囁的說道:“傅……傅……先生,這件事與……與……”說著瞄了一眼周宣,然后又說道:“與他無關,都是我的錯,您要責怪就責怪我吧”
“責怪?責怪有什么用?責怪能賣多少錢一斤?”傅天來冷冷的哼了一聲,又說道:“如果責怪能換回盈盈的幸福,那我給你責怪可以不?”
面對傅天來的冷言,而一旁傅盈的凄慘沉默,魏曉雨無言以對,咬著唇不知所措。
周宣算是看明白了一些絡頭,淡淡道:“原來這并不是要跟親王殿下的宴會,而是專程來找曉雨的麻煩,傅老先生,那我也不妨對你說吧,曉雨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都由我來承擔,你不妨沖著我來吧”
周宣是心痛魏曉雨,又有了身孕,本來就是要保重身體的時候,看到這種情況,又哪里能忍,當即便對傅天來反駁了回去。
傅天來先是一愣,沒料到周宣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愣了一下,然后才嘿嘿一陣冷笑。
聽到周宣這樣的回答,又明顯極力的護短魏曉雨,一邊的傅盈淚水早在眼眶里打轉,這時再也忍不住一涌而出,淚水模糊了眼睛,再也看不清面前的這個男人
傅天來嘿嘿冷笑著道:“嘿嘿嘿,好啊好啊,當初你是怎么對我說來著?是怎么對我保證來著?我雖然老了,可也不健忘,還記在腦子里像刻著的一樣,你現在給我這個回答?”
冷笑了幾聲,傅天來又說道:“當初你在結婚的時候離家出走,我仔細問了盈盈,她把一切都拉到了她自己頭上,說是自己不對,不關你的事,并且還要等你到老到死,你卻跟了別人私奔,這就是你給她的回答?”
周宣淡淡道:“傅老先生,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沒有了以前的記憶,所以以前的事,我一點兒也不記得,是不是虧欠了傅小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現在不能虧欠曉雨,我有家有愛人,并且還將有孩子了,所以請你不要侮辱曉雨”
傅天來再也忍不住,手掌在桌子上猛一拍,把一張玻璃茶幾都拍裂碎了,森然道:“好啊,孩子都有了,那你是徹底準備拋棄我們盈盈了?”
周宣仍然淡淡道:“根本就不涉及到拋棄不拋棄,在我的腦子里本就沒有其他的任何印像,傅老先生的話,我只能說抱歉,還有,如果傅老先生今天就只是為了這件事而將親王殿下請來,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們要走了”
傅天來見周宣是這個表情口氣,氣得更是要炸了,周宣的能力他清楚得很,本人就比任何的醫術醫師更高明,異能超絕不可想象,以他這種能力,又怎么可能會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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