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地下室,大約有六七百平方,其實也不算小,只是李雷這些部隊領導看起來,就會小了。
兩名士兵把林岳峰和林國棟都扔到地上,然后站到兩邊等候李雷和鄭兵指示。
李雷在后面跟著也到了練槍室,在這里,把手槍掏出來,“喀嚓喀嚓”的打開保險,又朝前方瞄了幾下,然后直接就開了兩槍,這兩槍就把林岳峰父子兩人嚇個半死
李雷開了兩槍后,眼睛斜睨著林岳峰父子,冷冷一笑,道:“林岳峰,你覺得我是在嚇你吧?嘿嘿,鄭兵,把林國棟拖到靶處”
鄭兵應了一聲,哪還說什么,直接把林國棟提起拖到靶子處,林國棟這一下嚇得真是屎尿齊流,一股尿液和臭味傳了出來,鄭兵惱得伸腳在林國棟腰間踢了一腳,罵道:“膿包”
把林國棟扔到靶子處,鄭兵便退了回來,李雷把手槍遞給了鄭兵,說道:“你來,我休息一下”
鄭兵心知李雷的用意,鄭兵是他手底下的特種部隊中槍法最好的一個人,打這室內的一百米靶,那就跟玩而似乎的,李雷的槍法自然是不能跟他相比。
鄭兵在一百米的范圍以內,用手槍,那自然是能精準到幾厘米以內,如果是用狙擊步槍,那更是能精準到一厘米,不過距離就只能在五百米以內,超出了這個距離,準頭就會差一些,超過一千米后,鄭兵的把握就會降下許多。
把林國棟扔到靶子處,鄭兵不再理他,直接退了回來,到李雷和兩名士兵以及林岳峰站的位置時,遠遠的,林國棟已經忍不住號淘大哭起來,叫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你們放了我吧,我什么都說,什么都說。”
李雷嘿嘿一笑,對鄭兵說:“早說嘛,鄭兵,把林國棟帶到外間去,把供詞都錄下來,盡快”
鄭兵得令而去,反身回到靶子處,把林岳峰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林岳峰想叫也是叫不住,想囑咐一下,讓林國棟硬一點,什么都不要說,這樣或許還會有一條生路,但此時也由不得他了,兩名士兵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別說說話,就是身子動彈一下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林岳峰知道,如果把他們父子兩分開,那他自己本人還是可以緊持不說,但兒子林國棟就是個軟骨頭,當然,他自己也同樣是個軟骨頭,但自己還知道輕重,這種事,自然是不能說的,所以無論如何也會硬挺一下,說不定就挺過去了。
而他兒子要是一嚇唬就把所有的事實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兒子和老婆收受的錢款那是得到了他的示意和指揮的,而且數目還特別巨大,所以他才會這樣擔心。
就算他自己能頂住不說,但兒子說了,兩方面的供詞一對照,那自己就露餡了,所以林岳峰才會明白這中間的嚴重性。
對兒子的了解,林岳峰自不必說了,從小嬌生慣養的,要什么給什么,就是打個預防針,都是哭爹叫娘一番,更別說受更重的刑迫逼供了。
李雷本身是想讓鄭兵嚇唬一下林國棟,然后再套供詞,但林國棟太膿包,竟然不用開槍嚇唬,林國棟便嚇傻了,要問什么就會說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