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山當然明白,不過他倒是一點也不慌張,慢條斯理的坐著說道:“嗯,大家都到齊了吧,到齊了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事,先說第一點,我在說這件事之前,我要說明的是另一點,那就是大家來到這里,想必是明白一點,那就是我想拉攏各位,一起辦一件實事,大事,不過在我安排之前,有不愿意,或者害怕跟了我以后,還會被別人排擠的,可以退出去,我保證他是自由的,留下,或者是退出,都是自由的,由你們自己考慮,因為事情的重要性,所以我必需得先問好你們的想法,現在,大家表態吧,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請離開”
傅遠山的話,可是把這些人搞得迷茫起來,看著傅遠山的表情可不像是隨便亂說的,那沉著冷靜的態度,絕不像是一個只會干三天局長的樣子。
不過他們幾乎都是長期被排擠的對像,被排擠也就罷了,只要有一碗飯吃,老老實實的輪到退休,不過不失也就可以了,但要是跟著傅遠山這么一鬧,以后要是另上臺的局長,又或者是其他副局長,在這件事情上可都是睜眼看得清清楚楚的,沒有跟隨他們也就罷了,反正是閑著不鬧事,誰都不偏不倚的,那也就算了,但他們要是跟了傅遠山一瞎鬧,以后的日子只怕就更難過了。
當然,這除非有一個結果是可以讓他們擺脫這樣的困境,那就是傅遠山脫掉那個“代”字,變成實任的局長,那他們可就是傅遠山的功臣了,以后自然就好處多多,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自然是懂的。
但關鍵是,他們誰都知道,也清楚得很,傅遠山的后路,其實基本上是死的,沒有退路可走,幾乎都知道,傅遠山能干的時間,也就是只有這幾天,幾天一過去,他就會被打還回原處,只是搞不好原處的位置也已經不屬于他了,那個時候,魏海河自顧瑕,又何來閑功夫管他?
傅遠山眼睛掃了一下這些人,個個都在猶豫著,心里頓時又有些著急起來,他再能干,周宣安排得再好,總不能他一個光桿司令去把嫌疑犯抓回來吧?
當然,傅遠山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自己原來的地方抽調自己的親信來完成這件事,但這又有些不合規矩,人倒是好調派,但任務完成后,他卻是不可能把手下都調到市局來任職,要真想把位置坐得牢固,那還得從市局里的人手中升任副手,而目前這些受排擠的干部,其實就是最好的人選,關鍵是目前這一步,得讓他們信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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