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這個,張蕾的心情就舒暢了,周宣就是那種身手超強,但做事低調,根本不會解釋的人,張蕾忍不住又微微笑了起來,從車里的后視鏡里看到,周宣靠在車靠墊上,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對在他旁邊的那個兇犯看也不看一下,就當他不存在一般。
張蕾知道,周宣已經完全控制住他了,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而那個兇犯身體似乎輕微的動彈都辦不到,一雙眼瞪得溜眼,牙齒咬得緊緊的,像要吃人一般,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他的身體是自由的,肯定就會做出恐怖的事來。
張蕾對周宣是不再懷疑了,如同劉興洲所說,周宣當真是一個超級高手,不過張蕾也知道,劉興洲絕不是好意的,他不知道周宣有如此驚人的身手的可能性,起碼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以上。
只是今天的行動太順利了,順利得讓張蕾都有些不敢相信,至少是不敢相信她和周宣抓到的這個人不大可能會是案宗上那個兇手了,案宗上的記載,那個兇手是持槍行兇,手段極其殘忍,而他們抓到的這個兇手似乎與極其兇殘還掛不上鉤,至少也沒有想像中的槍戰發生,太順利了,太簡單了,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輕松簡單,說拿就拿下了。
這時也還不知道其他行動小組的情況是什么樣,其他組張蕾自然是不知道,因為傅遠山知道周宣的能力超強,挑的案子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既然他自己挑了而且還不要別的幫手,就是想低調的把人抓到就行,至于后面傅遠山怎么寫報告,怎么劃分功績,那就是他的事了,反正周宣是只準備在他背后出出力就行了,而傅遠山需要的也就是把這次的功勞掛到他自己身上,行動的人只是有抓捕的功勞而已,主要的功勞還是在傅遠山身上。
而這次的行動,張蕾是一點都不知道,周宣讓她動手的意思,就是準備回去以后讓她來寫報告,抓人可是她抓的,周宣自己可是沒有動這個兇手一下。
要到市局了,遠遠的都能瞧到市局的那棟高高的辦公大樓,張蕾倒是問了一聲:“周宣,等一下這個人怎么處理?也不知道傅局那幾隊是什么情況”
周宣忽然一下子睜開眼來,要到市局了,趕緊伸手在那兇手頭上一拍,那兇手頓時眼一閉,似乎是暈了過去。
這是周宣用冰氣異能把他腦子都凍結了,神經思維會暈眩五分鐘左右,把他拍暈后,周宣便對張蕾說道:“小張,有一件事我想求你一下,先跟你商量商量”
張蕾詫道:“你要求我什么?不是要跟我借錢吧?我月薪只有三千,你想要多少?”
“嘿嘿嘿,與借錢無關”周宣笑笑道,“就是我這身練的功夫,師門是不允許隨便在外人顯露的,所以我想求你回去寫報告的時候,把我用功夫的一段省掉,我知道要說完全不提也不好寫,就說一動手就打倒了幾個人,然后趁機逮住了兇手,而且逮兇手那都是你動手抓的,可與我無關啊,行動的準備方案那也都是傅局早定下來的,我們只是執行而已,抓人也是你抓的,我只是跟你跑了一趟”
“原來你是說這個啊?”張蕾怔了怔,回頭望了望周宣,見他一臉正經,絕沒有說笑的意思,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在她見到的所有同事當中,就沒有一個不是想立功升上去,一心就只想破大案子好大大的風光,自己老是埋怨陳處長不給自己安排實事做,不就是這個想法嗎?不就是想證明自己不是花瓶是能干實事的人嗎?
但周宣怎么會是一點都不想他的功績的想法呢?張蕾確實有些想不透,想了想又問道:“你說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