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一周富遮掩的笑了笑后,略一思索,馬上就把這個責任推到了傅遠山頭上,“這其實都是傅局安排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上級安排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是把案子抄錄下來,別的什么也沒做過,我也不知道!”
張蕾皺了皺眉頭,周宣一副無賴的語氣”她著實也沒有辦法,不過對周宣的話也只是半信半疑。
這些事都是傅遠山在背后操縱,這倒是極有可能是真實的,不過張蕾就是覺得還是有些奇怪,確切的說,是周宣太奇怪了,一個超乎尋常的武林高手,有著超絕而且神秘的身手,到來市局后,緊跟著市局就破除了數十宗大要案,這其中就真的沒有關聯嗎?
張蕾哼了哼,也拿周宣別無他法,又瞧了瞧車外的廣場上,此時,各分局的人也陸續押著嫌犯到了,廣場上人一多,就顯得有些擠的意思了。
只有周宣毫不為這些所動”一點也不激動,在車里坐著覺得挺舒服的,看著張蕾激動的樣子,淡淡笑道:“張蕾,抓捕犯人的時候你是跟著去的”我想你當時肯定很英勇吧,呵呵!”
“英勇叮,屁!”張蕾惱怒的脫口而出,一點也沒有覺得說話粗俗,“十幾個特警把我都摔在了最后,等我進去的時候,嫌犯已經用膠布纏得跟個大粽子一樣,抓捕哪里關我什么事了?”
張蕾說這些話時,一副悻悻到極點的味道,周宣不禁有些好笑”也是,以她那不服輸的性格,本就是想在男人面前不示弱,但這次行動雖然有她參加了,但實際上卻不關她的事”只不過是跟著走了一趟而已,周宣不說還好,一說便引起了張蕾的極度不滿。
兩個人說了沒幾句,傅遠山便下來了,在廣場上大聲通知各分局和市局的下屬,安排刑偵人員進行全方面的突擊審訊,所有人員在必需留下來工作的留下后,其他人員可以回家休息。
傅遠山在安排完成后,又到樓上陪著魏海河一行到審訊室觀看審訊錄相”魏海河本人是決定留守市局,隨同夜審”并同時吩咐,其他市委領導和劉副部長,陳廳長可以任意安排自己的行程。
市委其他領導倒還好說,如果要走掉,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了,但陳廳長和劉副部長倒是不好走了,畢竟他們是公安系統的領導,人家市委書都沒走,他們又怎么能走呢?
最難堪的其實是政法委劉東青劉書記,這個管著京城政法系統的實權人物,此時正面臨著一生中最難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