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心慌,張蕾倒是紋絲不動,周宣又看不到她的腦子里面想什么,所以也不知道她今天會不會找碴撒潑,一分心之下,這四棋也輸了,還被對家狂罵“蠢豬”,心里惱火,但又拿對方沒辦法,異能再厲害,也整不到網絡上的人,除非是黑客,只是周宣對電腦接觸得少,除了會看電影電視,會聊qq外,別的基本上就沒干過,黑客,長得黑吧
周宣很是惱怒,坐得一點也不自在,屁股上跟長了針似的,呆了一陣后,新任的處長笑呵呵的過來對周宣說道:“小周,傅局有請,上去吧”
周宣如釋重負,傅遠山這個命令來得正是時候,連電腦游戲也不關,直接就往外去,那處長裝沒見到似的,背著雙手緩緩出去。
周宣在這兒,是有特權的,誰都知道這個事,不過對周宣的底細倒是不清楚,以為周宣是跟傅遠山關系不同。
只是別人不知道,張蕾倒是知道了一些,周宣在外人看起來,好像就只是一個關系戶,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但張蕾還是明白,跟周宣經歷了數件事后,知道周宣那么驚人的能力,就肯定不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了,周宣實際上就是傅遠山最厲害的棋子。
只是張蕾還是沒徹底摸清周宣的秘密,不過現在周宣的一些秘密還是給她知道了一些,比如說周宣的住址,家庭成員,這些都在后來讓她知道了,只是還弄不清楚周宣身上的秘密,身手超強,這個是知道的,但是昨晚喝酒的事,可就實在弄不明白了,本來自己問他,昨晚好像醉了的時候周宣是要說出來的,但恰好就在那個時候,周宣一頭栽倒,徹底昏睡過去了,在今天這么清醒時,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要想知道周宣身上的秘密,張蕾思索著,肯定是很難很難的,不過現在總算知道他的一個弱點,那就是周宣在喝醉后就沒有自控力了,只要把他灌醉,那或許就能套出什么秘密來。
只是張蕾又暗自搖頭,周宣昨晚可是喝了一百多支酒都不醉,自己得拿多少酒來灌他?搞不好把自己喝窮了也喝不醉他,可就大大的不劃算了。
但是張蕾又有些查覺到,周宣昨晚喝的那一百多支酒不是真喝的,真喝的酒只有后來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那么周宣的真實酒量就可能很淺了,要是能證實這一點的話,張蕾就有機會再次把周宣灌醉,再來套他的秘密,也許就不是難事了,只是首先還得要證明周宣是不是真的酒量小。
周宣逃也似的竄出四處,然后坐電梯到頂樓,進到傅遠山的辦公室里后,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傅遠山笑呵呵的問道:“怎么,像是被鬼追似的,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不是不是,來的時候有點累,走渴了,想到你這里喝點極品茶葉泡的茶”周宣遮掩著,一邊坐下來。
傅遠山也只是一問,并不是真對周宣有那樣的想法,周宣的能力,可不是有什么能嚇到的,笑呵呵的走過來,手里拿了一張支票,遞給周宣,說道:“老弟,昨晚你是不是砸場子去了?呵呵,昨晚有一間夜總會來報案了,當然是有些關系的,而且關系還很硬的那一種”
看到傅遠山笑容滿面的樣子,周宣便知道他口中說的硬,并不會對自己造成危害,也就訕訕的道:“昨晚胡里胡涂的喝了些酒,是惹了事,不過后來逃掉了,他們沒抓到我,我也沒留下把柄痕跡”
傅遠山笑道:“還沒把柄痕跡?呵呵,老弟,你忘了現在是什么年代了?現在可是高科技時代,夜總會有無數探頭,你和張蕾的錄相就是證據,雖說那幾點模糊不清的錄相是可以不認帳,也可以說沒有詳細身份查不出,但你刷了一千萬的現金,后面雖然沒簽字作廢了,但銀行方面可是有底的啊,一般人是查不到,但像有后臺,勢力強的人,這也不是難事,所以他們便查到了你的身份,當然,他們能查到,我們當然也能查到,分局的人一查出來,你的身份可是在市局,他們哪敢輕易動你?”
傅遠山一邊笑說一邊泡茶,“后面自然就報到我這兒了,那家夜總會的最強硬的后臺是市里常務副市長的家人,算起來,說是他也不為過,線索一追,也就追到我這兒來了,他又不是傻子,這后面又連著魏書記,這個啞巴虧就吃得死死的,在不想得罪魏書記后,又把昨晚賭的帳務,六百萬的支票送到我辦公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