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也不拒絕,張蕾把杯子倒滿,周宣喝在嘴里動了動然后才吞下去,接著就把一杯子酒全部喝了,還舔了舔嘴,覺得這滋味很好。
張蕾從表面上看,周宣已經醉得一塌糊涂了,這個樣子,應該不會說胡話吧?
想了想趕緊又問道:“周宣,你再給我說一說,是怎么喝掉那么多酒的,用的什么辦法?”
“我用的就是……”周宣斜睨了她一眼,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告訴你,我什么都告訴你……”
張蕾高興之極,笑吟吟的直是點頭道:“好好好,你說,你說”
周宣比劃了一下,張嘴說道:“我就是用的……用的……”忽然間“蓬”的一下伏到了臺子上,額頭在臺子上撞得很響。
張蕾詫道:“你怎么了?”趕緊把周宣扶起來一看,額頭都擦破皮,流了血出來,只是無大礙,不過周宣卻是人事不省,呼呼大睡起來,任憑張蕾怎么叫怎么搖,都弄不醒他
張蕾氣得不行,本是想灌醉周宣來套他的話,目的也確實達到了,但想不到的就是周宣的酒量實在太小了
這剛剛要騙到他說出來的時候,竟然就剛好醉倒,把個張蕾氣得快吐血了
周宣這一醉不說,她還得負責,要是把周宣弄回市局,影響是肯定不好的,上班時間喝得爛醉如泥的,人家怎么看,如果把他送回他家里,給傅盈看到,只怕也會瞎想,一時間左右為難,自己怎么就搞了這么個事出來了呢?
氣哼哼的胡思亂想了一陣,然后學是把服務生叫過來,付了錢,然后給點小費,讓服務生幫手一起把周宣扶到店門外,又替她叫了一輛出租車,好不容易把周宣塞進了車里,等到出租車開起來后,張蕾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司機在反光鏡里偷看她,不過不敢過份明顯,因為張蕾穿著一身警服,雖然漂亮,但卻不是任由戲弄的。
沒辦法,張蕾還是把周宣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到了大樓下后,又費了好大功夫才把周宣從電梯中弄回家里,把門開了后,筋疲力盡的張蕾與周宣一齊摔倒在房間里。
張蕾氣惱的伸腳把房門關上,然后伏在周宣身上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不過周宣沒半點反應,任由她折磨。
差不多歇了十多分鐘,張蕾才平復下來,又才用力把周宣拖到了床上,好在周宣醉雖醉,卻不嘔吐,要是在床上屋里吐個一大片,那就糟糕了,即使是那樣,張蕾也沒有任何話說,這都是她自己招來的。
確實也沒有想到,本是要探周宣的秘密,卻沒想到喝那么一點酒,周宣又醉了,醉得還很徹底,讓她沒辦法。
周宣醉得不醒人事,這會兒給張蕾拖到床上后,呼呼大睡,剩下張蕾是哭笑不得,這下真是偷雞不成倒蝕了一把米了,一時呆怔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辦,想了一陣又記起來,自己還在上班呢,雖然周宣無所謂,但她還是不想隨意曠工,想好托詞過后才拿起手機給處長打了個電話,說是身體不舒服,請半天假,處長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還囑咐她要好好休息。
處長爽快,一是因為她本身身份的原因,二是她目前似乎跟傅局長的特殊手下周宣這個人走得很近,大的事不敢說,但這么點小事自然就不在話下了。
張蕾把假請了,總算是了一樁事,安下心來后,再看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周宣,忍不住又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這一下,周宣還是有了點反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但隨即又不動了。
張蕾搖頭嘆息了一聲,然后坐到對面的單人沙發中,縮著腿捧著臉,望著窗外直發呆,時間還不到一點鐘,到天黑都還有長長的一下午,也不知道周宣什么時候才會酒過來,又想起昨晚那件尷尬之極的事,沒想到今天又犯了昨天的錯誤,只是好在她自己是完全清醒的,但獨自瞧著周宣,又無法可施的情況下,著實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