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兩個字真的很讓周宣震憾,在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真正有了一個字,才明白了家的含義,家,就是親情,自己也將要真正變成一個大人了,將有自己的孩子了
周宣陪著家人嘻戲了一陣,為了小孩的名字,選了幾個小時都還是不能選定,不過反正離小孩子真正出生還長著呢,所以也不著急,選不定就選不定。
回到三樓的房間里,傅盈坐到床上后才凝神說道:“周宣,你有什么事嗎?最近很心煩嗎?”
周宣一怔,問道:“什么?你怎么會這么問?”
雖然這么問著,但周宣還是感覺到傅盈的敏感,剛才在客廳里沒有問他,那肯定是怕家里人擔心。
傅盈嘆了口氣,然后低低的說道:“周宣,你忘了我們是夫妻,是最親近的人嗎?你忘了我是最愛你的人嗎?你有一丁點的不對勁,我都能感覺到,何況你今天晚上還很明顯呢”
周宣伸手輕輕握住了傅盈的手,安慰道:“別擔心,盈盈,沒什么事,我只是自己覺得煩而已,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什么都不想了”
傅盈嘆息了一聲,把頭依偎在周宣胸口,不再說什么。
周宣想了想,然后說道:“盈盈,要不明天我們一起云南,上次我賭回的毛料石頭也差不多消耗完了,珠寶公司發展太快,幾家國際大公司竟爭激烈,我得幫周濤他們頂一下,有本錢極少的原料,競爭力自然要遠比別的公司強,你看怎么樣?”
傅盈眉尖兒動了一下,一雙手輕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欲言又止的,周宣忽然想起傅盈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哪里適合出遠門?
當即又說道:“算了,盈盈,你還是在家吧,我要帶你一起出去,媽也不會同意的,我也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市局混飯吃吧,打發打發時間,等傅大哥完全穩定的時候再退出來吧”
本來市局已經沒有什么事了,但傅遠山初任局長,又代任政法委書記,管理的是京城公檢法幾個部門的事務,并不純粹是公安方面,他這般火箭般的上去了,眼紅懷恨的人自然不少,眼下雖然沒有動靜,那是因為迫于魏海河的勢頭太猛,如此迅猛的勢頭,一旦被逮到什么一點點由頭,就會被人死抓住不放的。
周宣其實是擔心這個,所以還想留在市局替傅遠山再多積點政績。
因為擔心傅盈的身體,所以到云南的提議就自然沒有再提了,第二天吃過早餐后,周宣依然出門準備到市局混時間。
只是剛到宏城廣場的時候,周宣就聽到路口的方向有人在叫他:“周宣,這邊”
周宣聽到聲音很熟,有些像魏海洪的聲音,趕緊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廣場角落處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后座邊的車窗玻璃搖下來,魏海洪的臉就在窗口里。
還真是魏海洪
周宣趕緊幾個大步走過去,到了車邊時,還沒說話,魏海洪已經把車門打開,說道:“上車”
魏海洪雖然不說原因就喊他上車,但周宣自然不會去懷疑,他能信得過的幾個朋友當中,魏海洪就是其中之一
周宣想也不想的就上了車,把車門剛關上,魏海洪就對前面開車的阿德說道:“阿德,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