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感到奇怪,但家里無端端多了一個小孩子,確實是熱鬧了很多,給這個家平添了許多歡笑。
接下來的幾天當中,周宣也都是去市局打個報道過后,呆到中午就回家陪傅盈和小思周,為了小思周的正常成長,周宣又為他上了戶口,正式立到自己的戶口薄中,起了周思的名字,這不是對魏曉雨的不尊重,而是想要讓小思周正常的成長,如果孩子長大一些后,就會問為什么他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不是跟爸爸姓呢?
而周宣為了以后能讓小思周健康成長,又花錢找了個醫院辦了一個假的出生證,把小思周的年齡辦大了一歲,母親的名字寫了傅盈,這樣小思周長大以后,在年齡上與傅盈的孩子就有一個合理的間隔期。
當然,小思周真正的身份還需要老爺子和魏海洪保守秘密,不過老爺子和魏海洪是一口就應下了,老爺子自然就不用說了,魏海洪是很疼愛兩個侄女的,曉雨就這么去了,留下的孩子他當然想讓孩子能幸福的成長,如果把孩子送到曉雨的爸媽了兒,以魏海峰的個性來講,太嚴厲了,對孩子的成長絕對不好,所以魏海洪和老爺子早就商量好了,這事不告訴曉雨的父母。
但也是能瞞多久算多久,最主要是讓小思周的童年少年時期能健康的成長,長大過后,那又另當別論了。
出了小思周這么一件事,周宣在一周后便向傅遠山辭去了四處的工作,正式回家陪家人,古玩店那邊有老爸,和老吳,珠寶公司有弟妹經營,只打算再找個時間到騰沖再采購一批毛料回來給他們增加實力,最近,珠寶行業中硝煙彌漫,拼得你死我活的,一般的公司都給收購兼并或者倒閉了,殘余的都是大公司,而周宣的公司實力上比國際大公司要弱一些,但勝在原料底子厚,在與大公司的競爭中絲毫不處于下風。
既然是準備徹底放下這些俗事,那周宣就決定早些到云南把原石毛料采購回來,把家里的事都安排妥當后,準備出發的前一天,周宣又意外的接到了傅遠山的電話。
見面是在以前一起吃過飯的農莊里,幽靜的地方,只有傅遠山一個人。
周宣一見傅遠山的表情就知道有事,當即問道:“大哥,我知道你有事,說吧”
傅遠山自然不會客氣,把周宣帶到這里來,就已經是要請他幫手的,給周宣倒了一杯茶后,才沉聲說道:“兄弟,這件事,大哥我想了許久,覺得還是只能找你來幫忙,這件案子,如果我找臥底的話,如果給對方認出來,那臥底就會有生命危險,但如果換了兄弟你,危險是有,但肯定比普通警察要好,第二,不管我找多么優秀的警察,那他本身就是警察身份,一個人在最危險的時候,是最容易暴露出所受過的訓練的,一旦警察身份暴露,不僅是任務就廢了,而且生命也會受到嚴重威脅,而你就不同了,你原本就不是警察,沒受過任何的訓練,即使在最危急的關頭,你流露出來的也不會是警察訓練的課程”
聽到傅遠山的這些話,周宣便知道,傅遠山要他出手相幫的是一件很危險的案子,說了這么多,還沒說出到底是什么案子,不過他的表情這么慎重,顯然對他來說,這個案子是相當重要的,但凡能幫得上的,這個忙還是要幫的,只有實在做不到的,那就沒辦法了。
“兄弟,最近在京城出現了大批量的新型毒品,經過我們警方的秘密調查,這種毒品的源頭是從云南瑞麗邊境過來的,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被查到有可能的支線,這些毒販與傳統的毒販手法截然不同,如果只要我們警方一動手,那么能抓到的就肯定只有基層支線的小角色,中層與上層的頂尖人物,暫時還沒有把握,如果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就會驚動他們,只要他們一逃,或者隱藏起來,那我們就無能為力了,所以在沒有查清所有的線路之前,一定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周宣點點頭,傅遠山的意思是要他去當臥底把這條毒線清理出來,這個倒是沒有問題,剛好自己要到騰沖去采購原石,以自己商人的身份倒是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而自己在警方的一段經歷,除了市局的幾個高層和四處的同事,外人根本就無從知曉,而且周宣的檔案歸傅遠山親自調撥,只要他一消檔,周宣在警方可以說就是一片空白了,想查也是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