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燕雪松停下來后,一抱拳,然后靠邊,在他對面的臺面中,又緩緩升起一個橫寬三米左右的無頂鐵籠,籠子中就是一只肥大的黑熊,正呲牙裂嘴的,看它的體形,幾乎就有燕雪松三個大了。
觀眾席中忍不住就是驚呼聲,野獸與人斗,那恐怕就不是人能夠遙控的吧,要說與什么豺狼,豹子等體形小一些的野獸相斗,人還許有一些勝算,但若是與熊虎獅等大體形動物徒手相斗,那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而關在籠子中又不像是在空曠的外面,想逃都沒地兒逃,你怎么贏?能保得住命就算不錯了,別去談贏不贏的
燕雪松也有一些緊張,緊緊的盯著籠中籠里的黑熊,從這個樣子看,觀眾就已經知道結果了,這還用比嗎?
黑熊又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還能聽話,受人指派,這野獸怎么受人安排?要說有馴獸師在場,有人指揮它,也許還行。
周宣驚訝了一下,趕緊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控制室里面的陳總身上,這個陳總望了一眼控制室中的上百名職員,這場與黑熊的比賽安排,除了他和副經理,就沒有別人知道了,燕雪松和黑熊都是秘密送來的,賭場方面都是嚴格保密的。
陳總想了想,然后把身邊的那個副經理招手,一齊到他的辦公室,把門關上后才低聲問道:“阿明,這事沒有走漏消息風聲吧?”
那個副經理笑笑道:“二哥,我是你的親弟弟,我辦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放心吧,除了你我,就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嘿嘿,誰也不知道,也想不到,燕雪松就是把黑熊養大的人,我在他的熊場看過,他跟那熊的表演真是恰到好處,完美無比,根本就瞧不出來,那熊幾乎是能看懂燕雪松所有的表情,只要燕雪松想,那黑熊就能表演出來,尤其表演一手裝死的動作,只要燕雪松不發話,不出聲,那黑熊就不會動彈,一直裝死不動,這一場下來,二哥,場子只怕是要贏大錢了”
周宣面上不動聲色,知道他和高明遠都處在控制室里的監控中,但心底里卻是笑了,好家伙,竟然把養熊的人和黑熊都帶來表演,這一場,恐怕玩家賭客們會輸到痛了,估計那燕雪松是什么燕小二的后人,那也是瞎扯的了,恐怕只有一個燕字相同,同是姓燕的罷了
那主持人站在籠子外面空余的臺子邊上,拿著話筒大聲道:“大家看好了,看好了啊,長白山之王,最犯猛可怕的黑熊黑瞎子,體重一百四十九公斤,接近三百斤的體重,與來自山東的燕雪松將來一場熊爭人斗,看是熊撲死梁山后人呢,還是梁山英雄再延續打虎傳說后傳,請大家下注,燕雪松一賠四,黑熊二賠一,有二十分鐘的下注時間,請大家下注”
主持人一說完,然后燈光師就把燈光照在籠子上,周宣異能探測得尤為仔細,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眼光都落到了那熊身上,而沒注意燕雪松,周宣卻是注意到了,燕雪松做了一個很隱秘的動作,那黑熊一見,當即咆哮起來,狠狠的撲咬鐵籠子,長長的大尖牙極是嚇人。
看到這么兇狠的黑熊,體形又如此龐大,燕雪松瘦小的身體,又如何能贏?看樣子只要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他們卻是不知,這頭黑熊是被馴化了的,而且是從一生下來就被燕雪松養著的,渾沒有半分野性,而且極為聰明,被燕雪松訓練了許多動作。
“一賠四”周宣心中又笑了起來,這一下可就賺頭更大了,想了想,又故意在鏡頭面前問了一下高明遠:“高經理,我想問一下,這燕雪松是一賠四,而黑熊卻是二賠一,怎么不對等?”
高明遠笑了笑解說道:“這下兩邊都有的,就跟賭足球一樣,有時候開出來的,并不表示他們對那場賽事有所控制,只不過是賠水頭,這一場,只要下黑熊的多,下燕雪松的少,兩邊的注最后按賠的話能對等就行了,這樣的話,始終是要賺一些水頭的,假設水頭是百分之二十,如果投注額是一億,那么就能坐收兩千萬的水錢,也是有賺不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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