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一怔,抬眼見周宣凝神靜氣的表情,氣度若淵,比以前更有氣勢,怔了怔后便點點頭,然后沉聲道:“也好,李為他爸最近也鬧心,如果你能出點主意倒是好,我跟你一起進去吧!”
李雷是正在書房里悶思,這段時間只要一回家就會把自己關在書房里發悶氣,老李到底是退下來了,對李雷的任上之事,只能做個參考建議,卻不能替他代理,再說現在的時代不同了,他那一套拿到現在的局勢也不合形勢,所以也只能干著急,起不到什么作用,這時見周宣專mén過來見李雷,想必是有些主意了。
李為的媽剛好把茶水端出來,卻見到公公陪著周宣進了書房,只有兒子李為坐在沙發上笑呵呵的,當即惱道:“你就知道笑,不知道你爸這段時間熬更受夜的,白頭發都多了很多嗎,也不知道替大人們分分愁!”
李為嘿嘿笑道:“我的媽呀,我老子的愁又怎么是我能分得了的?他平時不罵我就是謝天謝地了,放心吧,媽,我的大舅哥一到,我爸的憂愁就會消失的!”
李為的媽還是皺著眉頭,愁容滿面的道:“但愿能吧!”
老李帶著周宣推開書房的mén進去后,周宣順手把房mén關上了。
李雷正背著手對著窗臺,聽到聲音后怒容滿面的轉過身,正想發脾氣,但見到的是老李和周宣,不由得一怔,隨即又喜道:“爸,xiǎo周怎么來了?”
在他的印相中,周宣是遠在地球的另一邊,在遙遠的紐約,怎么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老李自然也是不知道周宣為什么回來的,所以攤攤手,指著周宣道:“xiǎo周自己來說吧!”
周宣正要說話,李雷倒是醒悟過來,趕緊招呼他跟老爺子坐下說話。
周宣坐下后,這才對李雷說道:“李叔,我是聽到李為說你近段時間為公事煩惱,我剛好回來聽到了,就想過來看看,nniepom”
李雷見到周宣本來是高興的,但一聽到周宣的話后,臉sè又暗了下來,搖搖頭道:“這事,你也幫不了忙!”
周宣笑了笑,又說道:“那,幫不幫得了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這話當然是周宣說出來,要換了一個人,打死都不敢用這種口氣說出來。
老李坐在邊上直嘆氣,李雷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也沒有妥當的辦法,形勢如此。
李雷嘆了口氣,然后說道:“我自從調入海軍部以來,海洋區域事態頻發,爭端紛起,又因為某些國家的從中挑唆,周邊一些xiǎo國家趁機便起哄,搶占我們的海島,要說以海軍的實力和國力,這些都是不足以慮的,多年前的越戰便足以證明,但現在我們國家的國際地位急速上升,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變得更強,既要顧及國際形像,又不能動武,這就使我們陷入兩難境地,而國內的民眾呼聲又極強烈,認為國家走的路線太溫和,別人都踹進家mén里來了,都不還手,實在太窩囊了!”
李雷說到這里,拳頭都捏得“嚓嚓”響,狠狠道:“其實我們軍方又何嘗不是兩難呢?全軍上下,我們的士兵到將軍,我可以說,沒有一個是孬種,可我們也是現代軍人,是一個負責的軍人,這種局勢,不是說打就能打的,就算我們出動武力,打贏了那也是輸了!”
周宣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段時間也早看過了新聞時報,對于這些局勢很清楚,不過當初他沒有那么強的能力,即使知道,即使憤怒,也沒有辦法,如果只是以前的能力,他肯定是沒有能力應付,要做些行動,那也只是跟間諜一樣潛入到別國內做一些暗中的行動,給某些方面給一點威脅。
李雷知道周宣的能力,但卻是不知道周宣這段時間能力漲得如此厲害,周宣以前的能力能做的事還是很多,就比如魏海河的事吧,也都是靠了周宣的能力,但魏海河最終還是與周宣分道揚鑣了,也因此而讓周宣舉家遠走海外,讓李雷和老李也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