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對周宣說道:“周先生,他有回應了,這人應該是在特種部隊中呆過的,這種口哨有很多種表示,我再問問他!”
說完,路易斯又吹了幾聲,有長有短,顯然各含意思,不幾秒鐘后,左前方那個人也是連連吹了好幾下口哨,不是跟人聲相似,但長短有別,連周宣都聽得出來,只是不知道這些長短聲表示什么意思。
路易斯一停下,然后就對周宣說道:“周先生,這個人是我的同伴,名字叫做法斯,是海豹突擊隊的,身手很強,我曾經到他們的部隊配合做過任務,跟法斯比較熟,退伍后我們也經常去應征雇傭兵!”
這種工作危險性是大,但報酬同樣也會很高,比做任何的工作都要強,而他們基本上也不屑于去做別的工作,因為報酬低不說,而且還來錢慢,像他們這種人,要再去干別的工作來適應那種平淡的生活,他們也很難適應,想來想去,始終都還是在做這一類的工作,當然,認識的同伴也越來越少,基本上都在任務中失去了性命。
做他們這種工作,都是有今朝沒明日的,路易斯也有幾次差點丟了性命,所以平時性情就有些暴躁。
路易斯又吹了幾下口哨,與法斯聯系好,然后從叢林中穿行過去,手腳極是輕盈,因為一不小心驚動法斯的話,只怕就會引起他的慌亂失手,像他在危險環境中呆了這么長的時間,心思早已經繃到極致了,一個稍有不好就會引起失手。
路易斯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往前彎腰穿行,周宣又探測著法斯的那一方,那法斯當真是端著槍緊盯著這一方,槍口也緊緊的對著自己這些人的方向。
只是周宣只探測到他一個人,沒有探測到另外的人,四周在他能探測到的范圍中,也沒有別人的尸體,看來很是蹊巧。
路易斯近了,口哨聲也輕了許多,估計著距離只有五六米了,步子也慢了下來,雖然只隔了五六米,但中間盡是高大的樹木,看不到前面。
再走了幾步,穿過這幾棵樹,路易斯便見到了持槍緊對著他的路易斯,當即緩緩抬手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安全。
法斯看到路易斯現身后,神情明顯松了下來,然后又見到后面幾十個人陸續現身,將他前前后后圍了起來,這才更放心了,最終把半自動步槍收了起來。
兩個保鏢當即上前扶著法斯坐在當場,一些保鏢趕緊四下里檢查巡視,看看還有沒有歹毒的后著。
法斯腿上受了傷,一道傷口在右大腿外側,包扎著的布條給染得鮮紅,看來受傷不輕,看他身上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傷,但臉上的神色卻是驚恐莫明,幾十個同伴都圍在他身旁后,這才定神下來。
其實法斯的確是嚇到了,因為見到他認為是不可能的事,不過后面又在想,這一次見到的不可思議的事,實在是太奇特了。
鮑勃還是比較有些謹慎小心,先安撫著路易斯,然后輕輕從他手中把槍接了過來,然后又命手下過去扶起路易斯,讓他盡量安靜下來。
法斯身處在同伴中間,那激動恐懼的心理還是松懈下來,不再有之前那般恐懼,鮑勃不用吩咐,手下人立即分散開來,四下里搜尋著未知的險情。
不過他們當然也知道,法斯能安全呆上這么久,這兒的危險,自然就小得多了,在看到同伴們四下里檢查時,法斯的神色表情才完全松下來,這才對鮑勃匯報道:“鮑勃先生,我想說的是,我們并不是被那大怪獸弄的,而是給一群奇怪的猴子弄的,說它們是猴子,卻又不完全是,只是身手像,臉卻不像,臉部有一些像是人類,除了不能說話,但我也不肯定,它們是不是真的不能說話,而且這些猴子的靈敏度和思維能力,我想跟我們差不了多少!”
說著,法斯這才激動的講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