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聽著,聽著,都想笑了,艸,這也算缺點,那自己有時候睡覺想女人,這算不算缺點呢?
盧書記自我批評以后,接著是高明德,這家伙更神了,對萬子昌提出了批評,說萬子昌同志啊,一心撲在工作中,都還長時間沒回家了,他很嚴肅的說:“同志,你永遠都要記住,有家才有國,你這樣做,是一個極其錯誤的行為,我一定要給你指出來!”
夏文博覺得,這哪里是批評啊,這簡直就是對萬子昌的一個表彰。
對于這樣的務虛會,夏文博也參加的次數太多,太多了,過去在縣政府的時候,一遇上務虛會,辦公室閑雜人員肯定是首當其沖的要去填人數,做背景,不過你上有政策,夏文博他們也下有對策,你上面講的口水亂冒,他們下面卻一句都不忘耳朵里聽,大家玩手機啊,發短信啊,聊qq啊,反正就是混時間。
不過今天夏文博玩不成的,好歹是坐在上面的人,面對下面幾十個干部,不管怎么說,也好裝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來,他一面對每個人的講話都不斷的點頭,頷首,擺出一副認真思考和恍然大悟的樣子,一面在心里想著其他事情,這一想,就想到了和周若菊在那個坑洞里的情景,他的眼前又出現了黑夜中周若菊那閃亮的眼睛。
她的眼睛真得很好看,還有皮膚,肉綢緞般的光滑,夏文博記得很真切,當自己用手扶著她的腰,一點點進入的時候,那種感覺是全新的,和袁青玉不一樣,她的柔情似乎更多,她的也沒有閉眼,整個做成中,她都是那樣看著夏文博,對他鼓勵,對他閃動。
只是,夏文博想到周若菊,也會有一點點的愧疚,在分手的時候,自己連一句像樣的安慰話都沒說。
夏文博長長的嘆息了一口。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是盧書記的聲音:“汪翠蘭同志,該你了!”
夏文博猛地收住了恣意妄想的思路,冷冷的看向了汪翠蘭,他也不能完全保證汪翠蘭會做出妥協,對女人,夏文博一直覺得自己并不是特別的了解,她們總能出人意料的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看向汪翠蘭的又何止是夏文博一個人,還有好幾雙眼光都異常的關注,高鄉長差不多都露出了急切的表情,他早都等待著這場大戲的隆重登場,他也想好了該怎么配合汪翠蘭的話,給夏文博一記兇狠的重拳。
萬子昌也用淡然的眼光看了過來,他比起夏文博來說,更加的擔心,他的未來和前途,已經和夏文博捆綁在了一起,他不希望,在這樣的一場戰役中,夏文博就立即陣亡,但他真的不敢保證夏文博能抵御住這一場攻擊。
如果夏文博敗了,他想,他也只能對夏文博展開攻擊,以履行一個盟軍的義務。
汪翠蘭打給也在想著問題,盧書記的一聲讓她全身一抖,用用些茫然的眼神四處看看。
“汪翠蘭同志,該你發言了!”高明德重復了一句盧書記的話,他的語氣很重,像是暗示,也像是鼓勵。
汪翠蘭忙點點頭:“我......咳咳,咳咳!我,我嗓子疼!”她用手指指自己的喉嚨,又是大聲的咳嗽了。
坐在下面的那個林業站的光頭站長,曖昧的笑著,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身邊農業機械管理站的站長說:“天變涼了,汪鄉長一定是晚上動靜太大,把被子里攪動的的風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