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下面的站長,所長們都笑了,本來很嚴肅的一個場面,頓時有點失控。
經管站的站長用很憐惜的口吻說:“哎呀,汪鄉長咋會感冒呢,難道沒人暖腳!”
大家又笑。
汪翠蘭用手指著下面的幾個站長,露出兇狠的樣子,但下面這些站長和她也是開慣了玩笑的,哪里在乎,依舊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調笑著,他們早都對這樣的務虛會討厭了,一直都憋著,無可奈何的聽,現在總算找到了一個機會,不瞎鬧騰幾下,肯定不會結束。
汪翠蘭繼續的咳嗽,最后連盧書記都有點不耐煩了,揮揮手說:“算了,汪翠蘭嗓子不好,今天就不要發言了,夏文博同志,你接著說!”
這一下,高明德和張副鄉長都傻眼了,他們等待的好戲還沒上演,就結束了,高明德心里那個氣了,奶奶的,汪翠蘭咋就早不得病,晚不得病,這個關鍵的時候感冒,這不是晃悠人嗎!
萬子昌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不知道夏文博用了什么方式,讓汪翠蘭閉上了嘴,但顯然,夏文博也就成功的擺脫了這次危機,這年輕人啊,什么都難不倒他,了不得,了不得!
而夏文博的發言,更是讓高明德等人心里難受了,夏文博先是做了一個自我批評,說自己在很多工作中都經驗不住,沒有達到最好的效果,然后,夏文博又對汪翠蘭提出了批評。
這一下,汪翠蘭直接嚇的連咳嗽都忘記了,她直勾勾的看著夏文博。
夏文博說:“我覺得汪翠蘭同志啊,在工作中太過熱情,有時候都超出了她工作分管的范疇,你就說張總來投資的事情吧,本來是我的工作,但汪翠蘭同志卻和張總建立了深厚的同志般的友誼,讓張總最后決定留在東嶺,雖然這對汪翠蘭來說,有點越權,但對我們整個東嶺鄉來說,倒也是一件好事,嗯,我的批評就這些,請汪翠蘭同志不要生氣!”
我勒個去,這是批評嗎,這是對汪翠蘭的高度贊揚好不好,汪翠蘭摸一把額頭的汗水,對夏文博露出了一個媚笑,眼中那電刷刷的對夏文博放了幾股子,差點都把夏文博電個跟頭。
于是,高明德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原來這個汪翠蘭出賣了自己,和夏文博成了一伙的,怪不的剛才開會前夏文博對自己笑呢,自己當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原來問題出在這臭娘們身上,哎,女人啊女人,真是難養也!
夏文博在講完了話,也對汪翠蘭笑了笑,然后在別人講的時候,夏文博還低著頭,悄聲在汪翠蘭的耳邊說:“汪大姐,你看這樣多好,大家就該相互幫襯,對不對!”
汪翠蘭也是連連點頭,小聲說:“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成嗎,小夏!”
那當然能成,夏文博才不想和汪翠蘭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為敵,勝了既無趣,也沒有任何意義,還老費精神,大家互不相犯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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