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猛的一低頭,他的唇飛快的在她紅唇上一掠而過,像蜻蜓點水,又如白駒過隙,恍惚中,他又驚慌失措起來,不免酡紅著臉。
松開手,夏文博低語:“對不起,我……”
斐雪慧羞澀的笑了下,用手背抹去了夏文博嘴唇上的口紅。
“我們喝點酒吧?”斐雪慧說。
夏文博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點頭,他發現她抹了口紅,唇形很好看,夏文博記得,過去斐雪慧從來都不抹口紅的。
斐雪慧像是也看到了夏文博的眼光,淡淡的說:“第一次在上班時候抹的!”
夏文博的心跳動了一下:“是為我!”
斐雪慧沒有回答,低頭給兩人的酒杯中倒上紅酒,她低頭的時候,胸前的鎖骨又露出了許多,她不時地將過肩的黑發向后撥弄著,一對精致的耳環若隱若現,淡淡的流光游走在耳畔白皙的肌膚上,似有似無地輝映著泉水般明澈的眸子。
“文博,我今天特想喝醉,醉倒在這里!”
“不,為什么要喝醉呢,雪慧,嗜酒的女人,要么滄桑過,要么頹廢,而你既沒到滄桑的年齡,也沒有頹廢的理由。”
“你可以認為我是故作滄桑和假裝頹廢。”斐雪慧回應道。
夏文博也啞然失笑,斐雪慧將酒杯舉起在眼前微微晃動,那美妙的寶石紅液體便攀援著水晶般的杯壁,泛起層層醉人的波瀾,賞心悅目。
“但你何必假裝!”
“透過酒杯,看這個奇異的世界,誰能分辨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斐雪慧意味深長地說。
漸漸地,斐雪慧和酒在夏文博眼中融為一體,酸澀里蘊含著香醇,那感覺直透心底,耐人尋味。
“來,干一杯”夏文博提議道。
于是斐雪慧和他端起酒杯,“當”得一碰,一飲而盡。
“文博,再吻我一下!”斐雪慧說出了一句她一直都很想說出來的話。
夏文博楞了一秒的時間,就再一次的擁抱住了斐雪慧,她閉上了眼,夏文博可是狂亂的,大著膽子吻她,他的手指也撫上她后腰上那光潔的,柔軟的,細膩的皮膚,殘存的一點理智在他們彼此的貼近中已經消失殆盡。
模糊中,夏文博鼻間裊裊的香氣襲入神經,暖人心脾,他動手了,他的手沿著他的后腰,到了前胸,他認為她一定不會拒絕自己的所愛,但結果斐雪慧卻掙扎起來,不過這樣的掙扎往往是無效的,他會把斐雪慧的掙扎當成一種征服的動力,他在這種情況下,會比斐雪慧不掙扎還要用力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