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眼紅了,他的力氣也出奇的大了起來,斐雪慧的臉也脹紅著,喘著粗氣,夏文博的手感受到了一支盈手可握的乳。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夏文博的臉上傳來。
是的,斐雪慧的手掌高高的揚著,她也猛的睜開了眼,她們所有的動作都停頓了,就連夏文博的手,還依舊握著那一團細膩。
這樣的情景至少持續了十多秒的時間。
“你......你,我!”斐雪慧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么。
夏文博也恍然大悟,縮回了自己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道歉?詢問?還是安慰斐雪慧?
“文博,對不起,我做不到!”
斐雪慧喃喃自語著,一把抓起了自己的外套和皮包,帶著愧疚,慌亂和沮喪,快步沖出了包間。
夏文博也一下站起來,他本想拉住她,但還是晚了一步,看著她消失在了酒吧門口。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夏文博都坐在這里,一杯杯的喝著酒,他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什么感覺都有,直到袁青玉打來了電話,讓他到家里去吃飯的時候,夏文博已經喝掉了兩瓶紅酒,一瓶洋酒了。
他邁著踉蹌而飄忽的步伐,到了前臺,他沒有想到他會喝掉那么多,那么貴的酒。
這一下子弄去了他幾千元的錢,不過他一點都沒有為此心疼,他的心還在斐雪慧身上,一直都沒有收回來。
等他強撐著打車到了袁青玉家里的時候,他再也扛不住了,他的眼中不斷的有個身影在搖晃,好像是斐雪慧,又像是袁青玉,他一下子撲倒在地毯上,摟住了那雙如玉如筍的雙腳......
這個夜晚,其實醉酒的何止是夏文博一個人呢?在縣城相隔不遠的一個酒店里,高明德也想一支無頭的蒼蠅,焦躁不安的在房間里打著電話。
他是早上接到了黃縣長的電話,才知道自己這次將要遭到滅頂之災,他帶上了大把的錢,想要趕快來在爭取一下,活動一下,他并不知道宣判他死刑的那個人是高不可攀的呂秋山,假如知道是他的話,他會比現在更加的痛苦。
眼瞅著就要成功,眼瞅著攀上了高枝,誰料想一夜驚變,形勢逆轉。
“黃縣長,黃縣長,求求你,我想和你見一面可以嗎!”
手機里傳來了黃縣長沙啞的,有些無精打采的嗓音:“老高,上午我已經給你說過了,那個王長順啊,在市公安處接手后,改口了,說原來那些話都是你騙他說的,哎,老高,你怎么能用如此低級的方式處理這樣一個重大的問題呢!”
“可是,黃縣長,我這都是為了你啊!”
“這什么話!”黃縣長口氣嚴厲了:“我要求你處理好這一起涉槍案,你可以運用法律,運用智慧啊,算了,算了,事情已出了,我也不想責怪你什么,還是我早上說的話,你暫時應付一下,把這件事情扛起來,等風平浪靜以后,我會想辦法讓你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