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德也不笨,他根本都不相信以后的東山再起,官場上,一旦被人打倒,在想爬起來,那真比登天還難。
他覺得黃縣長應該維護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黃建安?
“黃縣長,我這真的冤枉啊!你就見見我,我這人也是懂規矩的!一定會感謝你!”
黃縣長真的很煩了,實在被這個高明德一天來了好多個電話弄得有些疲憊,他清楚的知道,這個高明德已經徹底被判決了死刑,再也不可能出現在清流縣的政壇上,可是,他又無法做出強硬的切割,畢竟怕這家伙狗急跳墻,把將要熄滅的麻煩再點燃。
黃縣長打出了最后一張牌:“高鄉長,聽我一句勸,事情低調而簡單的處理對你最好,只要是把你的問題控制在東嶺鄉干部內斗和相互嫉妒上,就能避免紀檢委的直接插手,誰知道他們在你身上會查出什么東西來?”
高明德愣住了,黃縣長的話讓他一下感到了更為沉重的壓力,他身上的問題太多,根本都不敢讓查,只有趕快的讓這件事情結束,才能徹底的安心,不然啊,恐怕就不是撤職那么輕松的事情了。
“黃縣長,我......”
“高鄉長,我知道你沒有什么問題,可是萬一查出你一些平常沒太注意的事情呢!所以啊,趕快回去好好的待著,等待縣里的行政處理!”
“那,那好吧!”
相比于紀檢委出面,一個行政撤職這會已經算是很輕的處罰了。
高明德沮喪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他就有了一種被擊倒,被抽去了骨髓的感覺,整個人一下空虛起來,他不由的生出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哀,他陷入一種無法言說的混亂狀態之中,這種雜亂而繁復的心境,有惶惑、孤寂和驚恐,也有追悔、感惜和痛切,更有痛恨與詛咒。
高明德在惶恐中,給前臺打了電話,讓他們送來了一瓶白酒,他連酒杯都沒有要,就對著酒瓶大口喝了起來,他的酒量不錯,但這樣的喝法,他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把自己喝醉了,不過他比夏文博好一點,還能搖搖晃晃的接通一個酒店的內線電話。
“喂,帥哥,要妹妹陪你嗎!”
高明德帶著醉意,大聲的喊著:“要,要......”
“那請問,帥哥你要幾個!”聲音還是很甜美。
“我要三個!”高明德似乎對三這個數字一直都情有獨鐘。
于是,當三個長得像妖精,穿的像車模,笑的很銀蕩的女子出現在了高明德房間的時候,高明德什么都不去想了,他忘記了將要被撤職的傷心,他手,嘴并用,上下起動,一頭扎進了這一堆溫柔鄉中......
這大概是高明德在鄉長位置上的最后一次快樂了,所以他毫不吝惜自己的身體,他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和精力,當第二天早上的陽光照射進酒店的窗戶之時,高明德卻再也沒有起來了,他直挺挺的,光溜溜的仰面躺在地板上,小腹和腿上,一片糊狀之物,但奇怪的是,那個這些年來并不昂揚的武器,在今天卻展示出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最后一挺。
高明德死了,是被自己累死的,聽起來有些荒唐,但結果就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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