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幾次想要說出自己和呂秋山的事情,還想告訴夏文博,自己不愿意在維持這種露水的姻緣,自己遲早是要和夏文博分手的。
但這些理智,這些冷靜,卻都只是一廂情愿,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在很多時候,理智對情感,習慣,需求而言,沒有多少太大的約束力。
于是,她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她不敢,她怕失去這本來就已經很飄渺的想法,他和她,袁青玉和夏文博都只能忘記以后,什么都不去想,盡情的投入到他們久違的愛意中。
袁青玉抓起了他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驕傲上。
“來吧,你摸摸它,你要好好的記住它的摸樣和感覺!”她近似于瘋狂的對夏文博說:“我是你的,這會全部都是你的。”她夢囈般的說著。
沒有傷心,他們也不去想那些傷心,只有此刻的瘋狂和激情。
“文博,文博,我的好文博,你會忘記我嗎?你會永遠都記住我嗎,哪怕有一天我們分手了,你還能記得我嗎?”袁青玉劇烈的扭動著,把心中的傷感都甩出了軀體。
夏文博什么話都沒說,他覺得,所有的語言都比不上自己的耕耘,他努力著,這個時候,夏文博就看到了袁青玉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火焰,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她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她的樣子使夏文博再也把持不住了......。
當一切都平息之后,夏文博憐惜的緊緊擁抱著袁青玉,她也嬌羞地依偎在他的懷里,兩個人就這樣互相依偎著,互相訴說著,說著那些天上一句,地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這樣的話,她們竟然能說了一個晚上,他們都不再傷感了,或者,這一刻短暫的美麗,就是他們兩人永遠的永恒。
天亮了,夏文博沒有叫袁青玉,他不愿意看到袁青玉那留戀的目光,在一種深沉悱惻的情緒里,夏文博是那樣感傷,對這個女人,夏文博真的覺得虧欠了許多,許多。
夏文博差不多和盧書記是前后腳趕會了東嶺鄉,剛回去,盧書記就組織召開了一個全鄉機關的擴大會,在會上,盧書記傳達了昨天縣委傳達給他們的關于精神文明建設檢查的會議精神,在會上,盧書記臉色冷峻,反復強調這個事情的重要性,告訴大家,誰要是在這個評比中拖了后腿,不管他是鄉屬機關還是外住單位,他都絕不客氣。
“有的單位我告訴你們,不要依仗著你們是縣直機關的外派站所我就那你們沒辦法,我掐你的電,停你的水,封堵你的大門,這點我還是能做到的,不信你們就給我試一下!”
他這一說,下面的那些所長,站長們都吃呀咧嘴的笑著。
供電所的所長小聲對林業站的站長說:“艸,他說停電就停電啊,我們一個月無故停三次電,全月獎金都沒有,找你要?”
林業站的站長嘿嘿一笑:“雞毛,連具體措施都沒有,光讓我們不拖后腿,你倒是說說怎么個搞法啊,這一通的口號,誰知道咋弄呢!”
盧書記看到了他們兩人的交頭接耳,眼一瞪:“錢所長,你在哪里唧唧歪歪的說什么?你供電所的我停不了你的電,我停你水成不!”
“盧書記,我沒說啥啊,我說自己回去一定好好的傳達你的講話,這都不成!”
“屁,你們供電所還知道學習,你們學的是56張撲克吧!”
民政所的所長舉一下手,正兒八經的說:“盧書記,我糾正一下,是52張撲克牌!”
下面哄的一下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