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已經到了“流水花園”的別墅小區,司機要送他到樓下,夏文博卻堅持在大門口下了車。
等司機走后,夏文博這才進大門,他光是知道周若菊搬進了這個地方,最近還真沒來過,只記住了小區的名字和路線,卻忘了周若菊說過的住的是哪棟樓了,剛才不讓司機送就是怕露了餡。
夏文博忙給周若菊發了條短信:“我到了,找不到你,你閃一下家里的電燈。”
不一會兒,左手第三棟樓里的燈閃了兩下。夏文博一陣欣喜,忙上去敲門。
門虛掩著,他剛一進去,就被撲上來的周若菊死死抱住,暖洋洋的擁抱,讓夏文博也激動起來了,他摟著她,不停地親她。
在停歇下來的時候,夏文博環顧了一下這個別墅。
這里很是富麗堂皇,夏文博只在電視上看過裝飾如此豪華的家庭,客廳很大,客廳的旁邊是樓梯,紅木的,燈很多,很華麗,沙發什么的,布置的很溫馨。
夏文博換掉鞋子,走到了客廳的中央,身后傳來了腳步聲,她從后面抱住了夏文博,把胸貼到了夏文博的后背上,像是磁石一樣吸著,夏文博一扭身,和周若菊面對面的擁抱在一起,周若菊的身子一下靠在夏文博的胸口,她們相擁著,到了床上,夏文博被這個體態優美的周若菊給迷住了。
周若菊一伸手,兩只胳膊勾住了夏文博的脖子,可巧夏文博的整張臉被勾貼到她那優美的胸口上,近距離的目視與接觸,加上酒勁的沖力一下子使夏文博的情感失控。
“若菊。好想倒在你的懷里……”夏文博喃喃自語地說著。
猛地,夏文博從周若菊的手里掙脫開來,像一位在沙漠里久久找不到水源的跋涉者般猛地親吻起來。
“若菊。你真是一個有味道的女人!你的身體比以前更加溫香了,更有韻味了。”
周若菊用手勾在夏文博的脖兒上,柔柔地凝望著夏文博的眼睛。
“真的嗎!你喜歡就好!”
“若菊。你快樂么?”
“是的。我和快樂,那種久違了的幸福,死亡了的幸福,這一刻又復活了。”
“周若菊。你說話像一個詩人,比我還有水平。”
“文博,其實我每天都在想你,總想見你一面,那怕是看一看你的背影也行……”周若菊臉上淌著眼淚說。
夏文博的心便揪在了一起,將周若菊在懷里使勁摟了摟:“若菊,我好內疚的!可是我無法一直陪在你身邊......。”
周若菊用柔若無骨的手掌堵住了夏文博的嘴。
“不用多說,我能理解你的處境,人在官場是身不由己的,官場自有官場的游戲規則,深入這一行,要求得生存就得遵循這一行業的游戲規則,自己原本的面目就得偽起來,而變成另外一副摸樣,做官要做成一個圓,萬不能做成一塊磚,官場猶如一池比江比海還闊還深的水,為官者就如漂在這池水上的一根萍草,圓可以動也可以靜,但磚卻就不能那么靈便了,如果做成磚了,那么就會在大風大浪中被淹死。”周若菊安慰似地道。
“沒想到若菊你對官場的理解還如此深刻!”夏文博又嘆一口氣道,“是啊,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啊!可是,一沾上你的身子,我就瞬間著了火,完全不是人了,簡直是一堆干柴,一座枯了的森林。”
“那就什么都不要說了,讓我們燃燒吧。我要在你身體的火里盛開成一朵美麗的花,然后用我的軀殼做一只漂亮的盆,把這苗花栽在盆里送予你,文博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