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一陣掌聲響起,特別是市局和縣里的這些領導,都努力的在那里鼓掌,表現出一副期待不已的神情,似乎早就在等待著郭書記的講話了,連黃縣長,也打起了精神,用力的拍著他那雙肥厚的手掌,聲音有點發燜,但動作幅度卻很夸張。
郭書記抬手壓了壓,冷峻的說:“大家不要為我鼓掌,要為剛才的幾個領導鼓掌,特別是清流縣的歐陽明副書記和袁青玉副縣長,他們才是整個項目能夠順利展開的重要基礎......。”
郭書記的那聲音里投出的是的氣息絕不是等閑人可以模仿和表現出來的,從容,淡然,可有直透人心,聲音不大,但效果很好,這是一種深埋在心底,沉淀下來的處事不驚的特質,讓你不得不認真的聽進去。
“當然了,在這里,我還是要批評我們某些領導,作為一個主管全局的干部,對自己治下的最大規模的一個項目盡然并不了解,這真的即可悲,又可怕啊,我希望這樣的同志,好好的反省一下!”
誰都知道,郭書記說的是黃縣長。
不要看郭書記語氣平淡,可是聽在了黃縣長的耳朵里,那就是一個炸雷,一個噩耗,黃縣長額頭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過去容光煥發,白里透紅的臉膛,也變得灰暗而慘淡。
他已經預感到,自己掉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陷阱里,這個陷阱正是歐陽明,袁青玉和夏文博聯手給他設置的。
他不服氣,這個項目自己不熟是真的,可是這能怪自己嗎,是歐陽明手太長,是段暄城面太軟,是東嶺鄉的干部欺上瞞下,有意隱瞞了整個項目的進展和情況,自己是冤枉啊。
就算他比竇娥還冤,但有能怎么樣?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沒有機會讓你解釋,澄清的。
他既不能反駁郭書記的話,也不能跳起來講明情況,而且,這個情況根本也無法講明,這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演繹而來,要說清楚啊,呵呵,那得從自己怎么幫呂秋山對付夏文博結下了冤仇,一直講到大家為了爭奪縣委書記的位置,而各使奇招,這些話能說嗎?郭書記能泡上一壺茶聽你慢慢道來嗎?
顯然,這都是不可能的。
而歐陽明心中卻是驚喜若狂,今天的這短暫的小會,讓他獲得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收獲,他和黃縣長同樣敏感的意思到,在郭書記的內心,已經為他們打上了不同的符號,那么接著,自己會徹徹底底的把黃縣長踩在腳下,直到永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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