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看你的!”夏文博保證的說。
“好吧,不過稍微等一階段,我最近真的很忙,不管怎么說,我還是會想你,還是會盡我所能幫助你!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
夏文博用力的搖一下頭:“不是,不是!我們不是朋友!”
“好吧,不是就不是吧,乖,聽我的話,好好的工作,說不定過兩年你調到市里了,我們又會再一起,打起精神,加油!”
袁青玉像在哄孩子一樣,把一件對他們至關重要的事情,用最溫柔的語言袒露出來,這也是她深思熟慮后的決定,她不想,也不原繼續和夏文博以這樣的方式相處了,她是女人,她實際上比夏文博更需要安全感,但是,和夏文博在一起,她得不到她想要的穩定,安全,她每天都在擔驚受怕和自卑,比較中生活,她累了,她想逃避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她不想繼續深陷在清流縣這片土地上了。
在隨后的幾天時間里,夏文博過得總是迷迷糊糊地,經常丟三落四,袁青玉的離開,對他的心理上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特別是袁青玉越是用無所謂的語氣對他說這件事情,夏文博就越加覺得心情沉重,他有過悔恨,覺得是自己沒有好好的珍惜袁青玉,以至于讓她失望而去。
但他卻不能有更多的選擇,他的內心中并不單單是一個袁青玉,他還有張玥婷。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貪婪的男人,總想著把天下所有最好的女人占為己有,問題是,這種想法本身就是個錯誤。
他和袁青玉也本身就沒有任何光明的前途,也許,他們的相識,相愛和相交,都不過是兩個不同軌跡的星星偶然的一次相逢。
最后,他們還是要各奔東西!
在他的迷迷糊糊中,杜軍毅和柳兒合作協議也走完了所有的程序,他們的酒店有了杜軍毅這五十萬的資金注入,定會從新煥發出光芒,首先,他們商議把酒店好好的裝修一下,要讓他成為東嶺鄉數一數二的酒樓。
接著,杜軍毅也從夏文博那里,搬到了夕月酒樓,就住在樓頂柳兒的隔壁。
要是放在平時,夏文博一定會調侃幾句,說點什么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之類的話。
但現在,夏文博什么情緒都沒有,他經常會想到袁青玉,經常會一個人傻坐著發呆。
只有在緊張的工作中,在張玥婷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夏文博才會起死回生般的煥發出一抹生機。
于是,他整天都給自己安排了大量的工作來做,那輛鉆入泥塘的車也被修理好了,他就各處跑,差不多所有的村落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對鄉辦的培訓學校,夏文博也很關注,一周總要抽出點時間去學校看看情況,而張玥婷的旅游公司施工情況也一切良好,在鄉,縣各級政府大開綠燈的情況下,工程進展突飛猛進,連張總都暗嘆不如,說他這里工期抓的夠緊了,人員上的也夠多,但和旅游公司的項目比,總感到落后太多。
夏文博在因為袁青玉傷感的這些天,縣里卻鬧得沸沸揚揚了,沒有袁青玉參與的縣委副書記的競爭,讓更多的人都蠢蠢欲動,特別是組織部的孫部長,更是咬緊了牙關,在做最后的沖刺,對這個位置,孫部長顯然是勢在必得。
當然了,除了縣委副書記的這個位置,更多的人把眼光瞄向了袁青玉留下的那個副縣長位置,縣里提的上串的十多個實力大局的局長們,都暗自活動起來,一時之間,縣里各局的主管局長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在縣城里,根本很難看到他們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