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看著袁青玉的背影消失在了流動的人群中,他頓時覺得自己全身無力,他要來了一瓶洋酒,本來他是想要京城二鍋頭的,但酒吧沒有,只要湊合著喝。
他自己都不記得喝了多長時間,直到杜軍毅打來電話,問他事情辦完了沒有,問他現在在什么地方。
夏文博帶著三五分醉意,說自己在喝酒。
很快的,杜軍毅就來了,杜軍毅是個聰明人,應該看出夏文博情緒不對,沒有追問什么,沖他點點頭,然后坐在了他的身邊,要了一杯咖啡。
夏文博眼光有點發呆的靜靜地用右手托著下巴,有些著迷的看著杜軍毅有優雅至極,宛如行云流水般的動作在喝咖啡。
“你,杜大哥,你怎么會喜歡咖啡!你應該喝烈酒!”
“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其實,我喜歡咖啡的程度,超過了喝酒!”杜軍毅用勺子輕輕的攪動這咖啡。
杜軍毅有一雙特別修長的手,在夏文博感覺里,擁有這樣手的人很適合彈鋼琴,可惜認識他幾年多了,從未聽他說自己會彈鋼琴。
杜軍毅帶著關心的話語:“這酒后勁大,悠著點。”
夏文博笑著謝過他的關心,然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后勁大是好事兒,他現在就指望著靠它一醉解千愁呢。
連續喝了三杯,杜軍毅不肯讓夏文博再喝了:“你應該克制一點!”
夏文博打個酒嗝,這才意猶未盡的拿出錢包結賬,杜軍毅卻搖頭說:“看出你心情不好,今兒這酒就算哥請你的,回去洗個澡,再好好睡一覺,等醒了就什么都過去了。”
“杜大哥,謝謝,我明白的。”夏文博也不是矯情的人,坦然謝過,相對于那些酒錢,夏文博更感謝他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畢竟很多事情難以回答。
走出酒吧的大門,風一吹,酒勁一下就上來了,夏文博扶著墻站著不動,等那陣暈眩感過去,才笑一笑,上了車。
杜軍毅開著夏文博的車,找了一個檔次不錯的酒店,還定了一個套間,夏文博說這太奢侈了,自己報銷不了,杜軍毅笑笑說,他出錢。
“大哥,我剛剛以為你回過生活了,但好像我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睡客廳,我睡里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