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點尿急!”
“且,那就在這里的廁所解決了走啊!”
“不,不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說了,萬一我倒在你們廁所,那多丟人,是吧!”
婓雪慧就笑了:“瞧你這樣子還清醒的很嗎?那再喝點!”
“不喝,不喝了,你是不是想等我喝醉了,好占我的便宜!”
“去,美死你了!”
一面說著,婓雪慧一面攙扶著夏文博,到了外面,從國土資源局到縣政府有一條小巷子可省很多距離,他們兩人走了進去,這里很黑,曾經裝過幾次路燈,但后來不知道誰那么手賤,用彈弓把路燈都敲掉了,供電局也懶得再來維修。
所以晚上走進去,還是有點害怕的。
不過有夏文博在身邊,婓雪慧到不感覺有什么害怕,他們跌跌撞撞的走了一半的路程,夏文博站住不走了。
“咋啦!”婓雪慧問。
“那個雪慧啊,要不你先走幾步,我,我實在憋不住了!”
“啊,不會吧,你要在這解決!”
“那,那不是有個垃圾桶嗎,我真憋不住了,再不放出來,下水都會憋炸!”
婓雪慧哼了一聲,也只好往前走去,她和夏文博無冤無仇的,總不能看著他被憋壞,只是走了沒幾步,婓雪慧就不敢往前走了,前面黑咕隆咚,沒有夏文博作陪,她真有些心虛。
正想著走不走,身后就傳來了夏文博那馬力強勁,水壓極高的傾卸聲:“嘩嘩嘩。啪啪啪”。
靜怡的夜晚,這聲音聽著如此清晰而讓人浮想聯翩,婓雪慧的臉熱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傾聽著身后這個年輕男人陽剛而飽滿的宣泄。
婓雪慧的心痛了一下,在她心中,有一種默契叫做心有靈犀,有一種感覺叫做妙不可言,有一種幸福叫做有你相伴,有一種思念叫做度日如年,從和夏文博的那個吻之后,這些天里,她經常的會想到夏文博,所以她不讓自己在夜深人靜時睡去,因為怕夢醒來會傷感。很多次,在夜里,她獨坐一隅,一個人低吟,靜靜地想著夏文博,她還多少次懇求窗外的流云將她的寫意帶去給夏文博,可是,當面對夏文博的時候,婓雪慧又不得不收斂起自己所有的愛意和相思,讓自己裝出一副平淡的樣子。
在感情和道德的權衡中,她是矛盾而糾結的。
夏文博排掉了足足三斤多的液體,這才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咦,你咋沒走,在這等我!”
說完,他去拉她,婓雪慧一下甩開了他的手,紅著臉說:“剛摸了那玩意的手,少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