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想了,是張副局長的,夏文博接通了電話:“喂,張局,事情目前怎么樣!”
“嗨,我也是剛剛趕回開,我在市里剛開完會,我看啊,有點麻煩,好像市政法委書記剛剛給老羅打來了電話,說市里很重視,要嚴查此事!”
“嗯,這恐怕是多不掉了,不過張局,你不要緊張,讓嫌犯留在刑偵隊是我的主意,你只是執行者!”夏文博在這個時候頭腦還是清晰的,他要把這次的后果降低到最小程度,多一個張局和少一個張局,對整件事情是沒有什么影響,與其把他也拖進來,不如組個順水人情,自己一人承擔后顧。
“夏縣長,你這是什么話,哪能都讓你一個人背,我怕個毛啊,大不了給個處分!”
“張局啊,這又何必呢?本來就是我一力主張刑偵隊接管這個案件的,所以你就說按我的指示執行。”
“這,哎,這是鬧得,他么的,不就是一個毒販子自殺了嗎,至于鬧成這樣,是不是自殺還兩說呢!”
夏文博一愣:“張局,這話從何說去,不是自殺會是什么!”
張副局長在那面遲疑一下,恐怕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點冒失了,忙解釋:“夏縣長,我這也是氣話,不管是怎么死,他都不是個好人。”
夏文博卻沒有被張副局長引開視線,他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不放。
“張局,到底你這話從何而來!”
張局長猶豫起來,作為一個老公安,在沒有多少可靠證據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那就叫不負責任,他沉吟著該不該說。
“張局,你也明白,事情一點鬧大了,我總不能沒有一點準備吧!不管什么信息,我都想聽聽!”見張副局長沒有說話,夏文博又啰嗦了一次。
“夏縣長,實際上這只是一個出現場的見習警官個人認為,她說割開動脈的碗片上只有嫌犯的指紋!”
夏文博一愣:“這很正常啊!”
“額,她的理論是,那個碗片上至少還應該有其他人的指紋,比如廚師,比如送飯的看守!”
夏文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是不是說,也可能有人謀殺了他,處理過現場,只留下了他的指紋!”
“嗯,按她的推斷是這樣,不過這并不準確,一個是羈押室24小時有人看守,在一個,并不是所有的指紋都能提取,有些指紋或者接觸的輕微,根本都無法提取到,再說了,這只是一個實習警員,她的話是沒有什么力度,羅局已經否定了她的推測。”
“這樣啊,對了,我這里還有一個信息,你看看有沒有價值!”
“什么信息!”
夏文博就把自己給柳紅打電話,她證實曾經見過大老劉和東嶺北巖化工廠的一個叫棒槌的人在一起,好像大老劉當時賣給她的毒品是從棒槌的包里取出來了,夏文博分析,會不會那個棒槌就是大老劉的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