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午,他們連續跑了幾個鄉,對各處的干旱情況都做了記錄,也大概的匡算了一下所需的費用,按就地大井和抽水機抽水,還有修渠飲水,差不多這些錢是夠用的,不過鄭局長也說了,這樣的投資只能有端期效果,就說田里打井這事情,你今年打的二十米見水,但也許明年二十米就見不到水了,你還的往深打,打上幾次,這井也就報廢了。
還有抽水機,現在的廠家都黑的很,電機質量不敢恭維,也許能用一個夏季,一個年度,也許幾天就壞了,而且費用也不少,要牽來電線,耗費電力,增加糧食的成本。
可是目前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了,只能先湊合一年算一年。
晚飯夏文博既沒有在鄉下吃,也沒有陪著兩個局長吃,因為在上午的時候,夏文博已經和公安局的張副局長聯系過了,說晚上一起坐坐,商議一下案情。
他們挑選的飯店就在公安局旁邊那個張副局長經常光顧的小飯店,一進門,張副局長便對老板喊了一聲:“兩葷兩素,一瓶老窖!”
老板連聲的答應了,屁顛屁顛的到廚房安排。
夏文博和張副局長坐進了包間,兩人面對面坐著,空出了上首位和下首位,不等上菜,張副局長便問起了市里昨天晚上發生的那起綁架案。
“文博,我聽市局的同事說,案發時候你在現場,而且還是你電死了歹徒?”
“呵,你消息挺靈通的啊!”
“那是肯定的,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啊!怎么樣,情況是不是很兇險,夏縣長你沒那個啥吧!”
“那個啥啊!”
“沒尿褲子吧,哈哈哈!”
夏文博搖搖頭:“差一點尿了,還好,昨天光趕路了,喝水少,沒尿!”
兩人笑了一會,酒菜也都上來了,張副局長吩咐老板不要讓人過來打擾,說自己要和夏縣長談點事情。
“來,夏縣長,為你的勇敢干一杯!”
喝過酒,張副局長才表情凝重的說:“夏縣長,你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針對你的行動!”
“唔,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夏文博沒有說出自己的預感,他想聽聽專業人士的判斷。
“因為啊,我覺得我們正在面對一個實力很強大的對手,對手的任何可能我們都要考慮進去。”
夏文博點下頭:“老張,不瞞你說,我也有這個預感!而且還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