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軍停止猛烈的動作,他跟著蘭彩萍“撲哧”笑了起來!
蘭彩萍對著窗戶喊著:“沒事,就是今天吃壞了肚子,有點肚子疼!”
那保安說:“肚子疼啊,那蘭總要不要去拿點藥,別忍著了!”
“知道了!沒事的,一會就好!”
夏侯軍看著蘭彩萍,兩個人笑著又開始了戰斗,那木制的床極不情愿的隨著二人的節奏晃動著,他們劇烈的運動......
完事之后,蘭彩萍點上了一支煙,靠在夏侯軍的懷里,她已經從剛才的迷離中恢復了慣有的冷淡,一支煙抽完了,她還是沒有說話,有些疲憊的夏侯軍一動都不敢動的坐在那里,這大概早就成為了他們之間的默契,當這事結束以后,蘭彩萍又成了蘭總,夏侯軍又成了下屬。
“蘭總,你,你今天好像心思很重!”夏侯軍怯怯的說。
蘭彩萍摁熄了香煙,不緊不慢的說:“夏侯兄弟,我這些年對你咋樣?”
“這還用說,你對我很好!跟著你干,是我這一生中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是,夏侯兄弟啊,我遇到了一個坎!想讓你幫幫我!成嗎!”
“成啊,這有什么不成的,蘭總,你說吧,讓我做什么都成!”
蘭彩萍有些傷感的回頭看看夏侯軍,用冰冷的唇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不要叫我蘭總了,辦好了這件事情,我們就遠走高飛!以后我們找一個面朝大海,春年花開的地方,去享受我們的人生!”
夏侯軍一聽這話,不由的激動起來,他顫抖著嗓音問:“你和我?這是真的嗎!”
“真的,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我和老頭子鬧掰了,可是,還有些善后的問題要處理!你的幫我!”
“我肯定幫你,你說吧,我做什么!”
蘭彩萍這才說出了她的想法:“明天你處理掉那個反應罐以后,晚上把幾個知情的保安叫上,在三號車間灌醉他們,然后點燃車間,等火勢起來,你趕緊的開車離開這里,到縣城北郊的風陵渡過橋,暫時離開西漢市,去省城躲一段時間,等風平浪靜了,我也去省城。”
夏侯軍愣住了,過去,他也幫著蘭彩萍做過喪天害理的事情,但親手干掉自己的屬下,這還是讓他有些緊張和惶恐。
“怎么了?不敢?”
蘭彩萍的口氣中透露出了一股子失望和黯然。
“蘭總,不是,我不是不敢,我就怕......”
“你是怕我過河拆橋?還是怕警方的通緝?那好,我告訴你,我沒必要出賣你,你是我后半生的伴侶,我難道原意找一個并不熟悉的人陪伴我度過未來的幾十年嗎!至于警方也沒什么可擔心的,退一萬步吧,就算真的抓住了你,你一口咬定,就說當時你也喝醉了,等發現火燒起來,你害怕了,怕承擔責任,就想著趕快離開,這能有多大的罪?不就是一個失職嘛!”
“這,可是我在外面要待多久,該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