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玥婷來到了西漢市奔流公司辦公室的時候,房子里只有杜軍毅和滿叔兩人,他們的神情看起來很凝重。
等待張玥婷坐在了大班椅上,滿叔才緩緩的說:“玥婷,事情看來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一點!”
“嗯,剛才在電話里你說景林縣化工廠昨天晚上著火了,還燒死了三名保安!”
滿叔點點頭:“不錯,據目前警方給出的結論是這三名燒死的保安和他們隊長夏侯軍在三號車間喝酒打牌,可能是喝醉了,引起了大火,那個隊長大概是在火災中唯一逃生的人!”
“可是你不是說那個隊長也死了嗎~”
“是的,他是在火災中潛入財務室,打開保險柜,掠走了里面全部的叁拾萬元現金,開車逃竄中,掉下了懸崖。”
張玥婷抿著嘴唇,背靠在了大班椅的后背上,略微思索片刻。
“滿叔,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火災很蹊蹺,還有,這個隊長的死也很特別嗎!”
滿叔頷首說:“玥婷,這一點我們和你的看法是相同的,這應該是一場精心策劃的事故,不管是火災,還是夏侯軍的車禍,都有很多人為的想象空間,但是,連警方也一時找不到任何證據,他們最大膽的推測是,這個火災是夏侯軍有意策劃的,他的目的就是保險柜中的叁拾萬元現金,至于他的車禍,那是個意外!”
“我不相信!”張玥婷冷笑一聲,斷然說到。
“我也不相信!這顯然割斷了我們所有的線索,本來我們已經找到夏侯軍和那三個亡命之徒見面的監控了,但還是遲了一步!”
“那輛車警方找出什么問題沒有!”
滿叔和杜軍毅都搖一下頭:“車摔的很嚴重,根本無法找到有用的證據。”
張玥婷真的有些無話可說的,這手法太完美,完美的連一點點漏洞都沒有留下,但也正是因為過于完美,張玥婷反而越加的懷疑,可是,僅僅有懷疑一點作用都沒有,證據,證據才是解開所有謎團的唯一條件。
幽幽的嘆口氣,張玥婷說:“蘭彩萍那里的反應怎么樣!”
杜軍毅說:“蘭彩萍到公安局接受了詢問,她當時的確不在現場,她答應妥善的處理死去員工的撫恤問題,現在大概已經回家了!”
張玥婷慢慢的站了起來,在會議室來回的走動了幾圈,問:“那你們二位對這件事情怎么看!”
滿叔看一眼杜軍毅,對他示意,讓他說。
“小姐,我個人認為,這很可能就是蘭彩萍一手策劃的一次事故,而夏侯軍不過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她利用了夏侯軍,然后又用一個意外,干掉他!”
“可是蘭彩萍當時不在現場!”
“要讓一輛車失控,其實并不復雜,我可以有十幾種方式來完成,要知道,蘭彩萍是在下午才離開化工廠的,她有很多時間處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