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夏文博卻用一個小小的馬隊長,打破了這個均衡的態勢,讓事情急轉直下,帶給了包括黃縣長在內的這幾個人巨大的危機。
“文博,你說笑了吧,怎么會和蔣副縣長和我兒子有關系?再說了,就算和他們有關系,我也不怕,我是經得起調查的!”
夏文博‘呵呵’的笑了,搖著頭說:“黃縣長,我可是真心實意想幫你的,你難道真的以為人家沒有證據?那個加工廠的老板太可笑了,因為違規載客,被治安大隊抓了進去,可是,他卻把那件事情說出來了,還說,他有給蔣副縣長匯款的收據,當然,收據沒什么作用,真要查,銀行都有,關鍵是,一但查出了你兒子,你確定能說的清楚?”
當然說不清楚了,人們一定會在背后想,沒有你黃縣長的指使,你兒子怎么會去弄那事情?再說了,你說清楚了又能怎么樣?現在坑爹的兒子大有人在,只要縣委那面稍微的用一點力,你黃縣長也絕對和網上很多被兒子坑掉的老爹一樣,最后灰溜溜的滾下寶座,這幾乎沒有什么僥幸的,
黃縣長更是明白這個道理,他的頭嗡嗡的響著,臉上,脖子上的汗珠子都滾動下來了,他很少會有這樣的害怕,在他這幾十年的環海生涯中,大風大浪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但這次的事情卻最為兇險,畢竟這是個災糧啊,性質非比尋常。
他感到有點氣悶,呼吸跟不上了,他大口喘著氣,用力的揪開了領帶。
不過黃縣長還是黃縣長,在短暫的慌亂過后,他慢慢的有些思維能力了,首先,他想到怎么才能能這個證據消失?關鍵就在那個王老板的口供上!自己先不要慌亂,鎮定下來,想想辦法。
有了這個想法,黃縣長哆嗦著摸出了香煙,自己連續的點了好幾下,才點上火,猛地一口吸了進去,嗆得他不得的咳嗽幾聲,又狠狠的把煙摁在了煙灰缸中。
“文博,你說那個王老板在治安大隊!”他決定,從這位置下手比較容易點,公安局里他還是有些鐵桿下屬的。
只是,他這點小小的心思,夏文博一眼就看出了,麻痹的,老子能讓你找到出路才怪。
“嗯,現在大概放了吧,因為他交代的有功,未必起訴他,當然,我也不太懂,這是紀檢委的一個科長說的!”
“啊,紀檢委已經插手了!”
“是啊,不然我怎么知道這個消息,昨晚上我剛好和這個科長喝酒,他給我說的!”
我去!黃縣長剛剛燃起的一點點希望又給夏文博一盆涼水澆滅了,在紀檢委里面,黃縣長還真的沒有什么使得上力的人,而且,只要這會那個科長把口供給紀檢委的書記鐵軍一匯報,這事基本就沒改了,鐵軍是誰?是黑臉閻羅,自己的面子他肯定是不給的!
“這,這......”咦,說到這里,黃縣長猛地想起來,剛剛夏文博不是說他想幫自己嗎?難道說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這個想法像是一劑興奮劑,把正向著深谷跌落的黃縣長又拉了起來,他忙抬頭看向了夏文博,正好,他也正在看著他,他們兩人的眼光相遇了,黃縣長從夏文博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商人的狡詐和穩操勝券的自負,他一下也就明白了,坐在他面前的這個夏文博像一個漁翁,正慢慢的往上提起魚桿,而自己就是他要釣起的那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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