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州語氣冰冷,“江墨,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有些人是你搶不走的,也是你不能搶的!”
拳頭還沒落下,顧昀已經回來了,推開房門就看到這一幕。
“傅靳州,你在干什么?你就這么對待客人的!”
傅靳州嚇得一抖,立刻收回手,轉過身尷尬的笑了笑。
該死了,怎么回來的這么巧!
傅靳州正準備解釋,江墨突然站起身,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躲在顧昀的身邊。
“舅舅,傅少想好好教訓我,我想著我也沒做錯什么,可能是因為我搶了你,算了,以后你還是別讓我叫你舅舅了,免得傅少心里不平衡,又要打我。”
傅靳州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死死的盯著江墨,咬牙切齒,“你在說什么?”
“傅少,我知道我搶了你的舅舅,你心里不平衡,要打我也是理所當然,這頓打我應該挨,算了,你動手吧。”
江墨故意走到傅靳州身邊,閉上眼睛,已經做好挨打的模樣。
傅靳州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
顧昀厲聲呵斥,“傅靳州,我以前就是這么教你的,這么小心眼兒,竟然為了一點小事動手打人,我教你的心胸寬廣,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靳州立刻解釋,“舅舅,不是,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江墨剛才說他就是故意接近你,就是故意攀附權貴,故意搶我舅舅,所以我才動手想要打他。”
該死,他一時不慎,竟然又被江墨擺了一道!
“是嗎?”顧昀半信半疑。
傅靳州立刻搬出了胖子和寸頭。
“舅舅,我說的都真的,不信你問你的兩個手下,胖子叔和寸頭叔叔都聽到了。”
胖子和寸頭兩個人連連點,“是……小少爺說的都是真的。”
江墨嘆了口氣,“舅舅,傅少可能就是覺得我搶了他的舅舅,算了吧以后我們還是別見面了,我也不叫你舅舅了,以免傅少生氣。”
“江墨,你別裝了,你剛才分明不是這樣的,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傅靳州氣的發抖。
江墨真誠的道,“傅少,我真的沒想搶你的舅舅,我只是覺得我和三爺很有緣分,你要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以后不和舅舅見面了。”
“江墨,你繼續裝,你繼續裝啊,你覺得我舅舅會相信你說的話,他能明辨是非!”
突然,顧昀開口了,“傅靳州,你過來給江墨道歉。”
傅靳州愣了一下,“舅舅,您說什么?讓我給他道歉,我沒做錯,分明是他做錯了,是他先出言挑釁。”
顧昀微微蹙眉,“讓你道歉你就道歉,這件事是你做錯了。”
傅靳州不可思議的后退兩步,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沒錯,胖子叔和寸頭叔都能給我作證,就是江墨出言挑釁,還說要搶我的舅舅。”
顧昀抬起眼皮,語氣陰沉,“傅靳州,我教你的家教都教到狗肚子里了,自己做錯了事,現在連道歉都不肯?”
周圍頓時安靜了許多,都知道這是三爺生氣的前兆。
傅靳州也不敢反駁,只能走到江墨身邊,壓下眼底的不甘,低下頭。
“江墨,對不起,剛才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動手。”
江墨立刻搖頭,“傅少說笑了,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不應該搶你的舅舅。”
顧昀拉著江墨重新坐下,“他現在已經道歉了,以后也不敢對你出手,你以后也是我的外甥,怎么不能叫我舅舅。”
江墨小聲道,“我是怕舅舅嫌棄我,我只是平民出身,沒有任何背景,只是一個普通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