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州咬牙切齒的說,“誰說我要罷工,不就是武打動作嗎,我練,我練還不行!”
“那就好,傅少繼續努力,一定要拍好每個動作。”
傅靳州氣到吐血,早知道不來找江墨的茬了,害得他現在這么累,坐在辦公室不爽嗎?
累了一天,傅靳州結束的時候被人抬上了車。
“傅少今天好拼。”
“不知道發什么瘋,昨天故意不拍,今天又這么努力,他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噓,小聲點,那可是傅家大少爺,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人。”
江墨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來傅靳州的這個把柄還是挺有用的,他以后要好好加以利用了。
江墨偷偷摸摸的上了溫顏的車。
“笑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
江墨把今天發生的一切給溫顏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老婆你不知道,傅靳州被我治理得服服帖帖,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今天拍了一天的戲,累得站不起來,被抬到了車上。”
江墨光是想想就覺得好笑。
溫顏低笑出聲,“你竟然抓住了他這么大的把柄,讓他乖乖聽話?”
“我也沒想到傅靳州竟然這么聽話,可能是因為害怕影響到傅氏集團,聽說他上次被傅總大罵一頓,好像還要剝奪他繼承人的資格。”
江墨一邊說一邊笑,真的要被傅靳州笑死了。
溫顏拍了拍江墨的后背,“有那么好笑嗎?”
“老婆,你是不知道傅靳州有多慘,他本來是想著來給我使絆子,沒想到被我整了,現在只能好好拍戲,他的武打動作特別多,臺詞也很多,他背臺詞背的快哭了。”
江墨捂著肚子又笑出了聲,笑得差點岔氣。
“他……他還被人抬上了車,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拍戲這么累,他以前只會說1234567。”
光是想想傅靳州那副凄慘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很想笑。
“別笑了,再笑真岔氣會肚子痛,快到家了,不知道糖糖今天學習了什么。”
江墨點頭,“糖糖今天上的是數學課,我要檢查她的作業,看看她的正確率有沒有達到100%。”
客廳。
糖糖寶寶還在努力的畫畫,臉上身上都是亂七八糟的顏料,是一只花花綠綠的小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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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奕光是看一眼都能笑到岔氣的程度。
不行了,不能看,不能看。
偏偏小家伙來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胳膊,“小舅舅,糖糖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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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奕看著寶寶五顏六色的小臉兒,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你今天又畫了一只烏鴉嗎?”
“烏鴉,黑!”
小奶團子指著畫板上的那只烏鴉,“糖糖畫!”
“畫的真好,下次別畫了。”
這個小家伙可能真的沒有畫畫的天賦,只會畫出來黑色的東西。
小團子得到了舅舅的夸獎,開心的又去畫畫了,突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鳴笛聲,拿著小畫筆飛奔而出。
是爸爸回來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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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剛下車,就看到一只五顏六色的小團子跑了過來,然后掛在了他的腿上。
他抽了抽嘴角,以為自己看錯了。
“爸爸。”
“真的是你啊,糖糖,你身上怎么這么臟?比昨天更臟了,你今天不是學數學?你怎么會弄這么多顏料。”
江墨把腿上的小家伙拎了起來,好好看了看,果然,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連鞋上都是顏料。
溫顏:“……”
“你是跳進染缸里了?”
小奶團子兩只小手扒拉著爸爸,想要爸爸抱抱呢。
“爸爸,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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