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輕輕的哄著,把寶寶臉上的眼淚擦掉。
家里的下人把客廳打掃干凈了,剩下一幅畫擺在正中間。
溫顏小聲問道,“墨墨,糖糖是不是沒有繪畫上的天賦?為什么每次畫的都是黑顏色?”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沒有畫畫上的天賦吧,但是我不想打擊寶寶。”
小奶團是豎起耳朵聽爸爸媽媽在說悄悄話,好像是在說她的畫。
“爸爸,糖糖每天畫畫。”
江墨:“……”
“那就不用了,糖糖還要學數學,語文,還有英語,還要彈鋼琴,我們不畫畫了好不好。”
小家伙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不要不要!糖糖畫畫,糖糖喜歡畫畫!”
“好,那我們繼續畫畫。”
江墨決定給女兒請最好的繪畫老師,一定要把他的寶貝教好了。
“爸爸最好。”
小奶團趴在爸爸臉上親了一口。
“糖糖,爸爸讓人把糖糖畫的畫收藏起來。”
“好,糖糖,要掛墻上。”
小家伙一只小手指著墻,墻上的壁畫,還沒有她畫的烏鴉好看呢。
江墨寵溺道,“爸爸把你畫的畫都掛在你的房間里好不好。”
“好。”
小家伙開心的在地上轉圈圈,她畫的畫果然最好看了,爸爸都很喜歡呢。
“乖,不轉圈了,一會兒把自己轉暈了。”
江墨把小奶團抱起來,“我們要去吃飯啦。”
“吃飯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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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飯。
另一邊。
傅靳州到家之后,是被人用擔架抬進來,傅夫人嚇得眼淚汪汪。
“靳州,怎么回事?怎么用擔架抬進來了?我的靳州怎么了。”
傅夫人撲到傅靳州身邊哭了起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們跟我說清楚,兒子怎么變成這樣了,是誰,到底是誰,把我兒子弄成了這樣。”
“傅夫人,傅少沒有受傷,就是太累了。”
傅夫人抽泣道,“怎么可能沒有,我兒怎么會躺在擔架上,一定是受傷了。”
傅靳州睜開眼睛,不耐煩的說,“媽,我沒事,就是拍戲有點累,腿太痛,走不了路。”
哭哭哭,這老太婆哭的煩死了!
“靳州,你醒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媽還以為你受了什么傷,你可別嚇媽啊。”
傅夫人摸了摸傅靳州的臉,“沒事就好。”
“媽,我沒受傷,就是拍戲太累了,你是不知道他們的要求有多高,還要我背臺詞,要我學動作,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傅靳州忍著心里的怒意。
都怪江墨,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受這種苦。
又在江墨的身上狠狠的記了一筆!
傅母心疼道,“我可憐的孩子,那你為什么要去啊?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嗎?在媽心里,你永遠都是最好的孩子。”
傅松云也道,“好好在公司上班不行嗎?非要去劇組受苦。”
傅靳州義正言辭,“媽,爸,我就是想證明自己,無論再苦再累,我都會繼續下去,你們別擔心我。”
“好,是我的好兒子,不愧是我傅松云的孩子,有毅力!”
“爸,我只是想做好我想做的事。”
傅靳州被人攙扶著站起身,又坐在了輪椅上,胳膊和腿痛的不行,感覺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好孩子,我們先吃飯,媽讓廚房給你做的最喜歡吃的菜。”
三姐心疼的說,“小弟,你不要太拼命,就是一個戲而已,隨便拍拍就行。”
傅靳州握緊拳,“三姐,我一定會證明自己,我不比江墨差。”
“我小弟當然比那個什么江墨厲害多了,他不就是一個18線小明星嗎。”
二姐也道,“就是,上次打pk那是因為偶然,才讓他贏了一局。”
“不知道用了什么陰險狡詐的手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