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把糖給爸爸剝開了,為什么不給小舅舅剝開?”
“你把糖給小舅舅剝開,小舅舅才吃。”
溫奕又把奶糖還給了糖糖。
糖糖艱難的剝開奶糖,用嘴把糖衣咬掉,里面的小奶糖磕磕巴巴的,還有牙印。
溫奕抽了抽嘴角,有點嫌棄怎么辦?
糖糖寶寶開心的把糖給了舅舅,“舅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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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奕:“……”
這磕磕巴巴的糖真的能吃?
糖糖歪歪小腦袋,“小舅舅不吃。”
“小舅舅當然吃,這可是糖糖親手給舅舅剝的糖。”
溫奕拿起糖,一口塞進的嘴里,連看都沒看,生怕上面還沾著小奶團的口水。
反正眼不見為凈。
下次再也不讓那個小家伙剝奶糖了,總覺得上面有她的口水,也不知道姐夫怎么受得了。
江墨輕聲問道,“糖糖,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讓舅舅和媽媽帶著你先去吃飯吧。”
小家伙搖了搖頭,拉著爸爸的手說,“爸爸,糖糖不吃飯,糖糖陪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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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飯怎么能行,糖糖的肚肚是不是很餓啊?”
江墨摸了摸寶寶的小肚肚,果然癟癟的。
糖糖搖了搖頭,“糖糖不餓,糖糖要和爸爸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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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握住了糖糖軟呼呼的小手,“那也要吃飯,不然糖糖會餓肚子,和媽媽一起去吃飯吧。”
“好。”
“真是爸爸的乖寶貝,現在就去吧。”
糖糖奶聲奶氣的和爸爸說,“糖糖給爸爸帶飯飯。”
“你要給爸爸帶飯呀,爸爸感覺不是太餓。”
小奶團搖搖頭,一臉擔憂的說,“爸爸不吃飯,肚肚餓餓。”
溫顏輕笑出聲,“聽到了嗎?女兒都說你不吃飯肚子會餓,一會兒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點飯,好好吃了。
“好吧,那糖糖回來的時候給爸爸帶飯。”
“好!”
糖糖寶寶奶呼呼的親了親爸爸的臉。
“糖糖給爸爸帶多多。”
“不用那么多,爸爸不是太餓,你們快去吃飯吧。”
“爸爸再見。”
幾人一起離開了房間。
沒過多久,江墨就收到了一條消息。
傅靳州:【江墨,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
江墨:【故意?傅少是不是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故意讓自己受傷?明明就是你公報私仇。】
傅靳州氣的發抖。
江墨!
江墨一定是故意的,他根本沒有換道具,他也不會用這么明顯的手段。
【江墨,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想用這種方法讓我身敗名裂,沒想到你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自殘。】
江墨:【傅少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明明是你故意傷人,我現在還在醫院里。】
傅靳州:【說吧,江墨,你到底想要什么!】
江墨沒有說話,現在傅靳州一定焦頭爛額,那就先晾著他。
傅靳州咒罵一聲,握緊手機。
該死的江墨,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方法來誣陷他。
“少爺,到家了。”
車子停下。
傅靳州下了車,進入客廳,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桌子前。
傅母笑容滿面,“靳州回來了,怎么回來都這么晚,快過來吃飯,都等著你呢。”
傅靳州正準備坐下,傅松云抬起手猛的拍了下桌子。
“傅靳州,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傅母勸阻道,“孩子還沒吃晚飯,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先讓他吃完飯再說。”
“知道你兒子今天干了什么事嗎?”
傅母擺擺手,“不就是網上的人胡說八道,我兒子品格這么好,怎么可能會做出來那種事。”
傅松云指著傅靳州,咬牙道,“他故意傷人,拿劍捅了江墨,把人捅進醫院了,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