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墨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糖糖怎么可能會是他的親女兒,可能是有相同的習慣吧。
然后,江墨就把手里的頭發丟進垃圾桶里。
突然想起來,溫顏還在房間里等著他。
江墨趕緊加快腳步,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向主臥。
然而,當他來到房門前,伸手握住門把手準備打開時,卻突然發現門把手怎么擰都擰不開。
江墨不禁有些詫異,他又試了幾次,還是無果。
于是,他只能無奈地拍了拍房門,輕聲呼喚著里面的女人。
“老婆,門把手怎么擰不開了?是不是你在里面把門鎖了,我回來了,你快幫我開開門吧。”
過了一會兒,房間里傳來溫顏那嬌媚的聲音:“江墨,你來晚了一分鐘。”
江墨一聽,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他連忙解釋道:“就一分鐘而已,老婆,我剛剛是在哄糖糖睡覺。你也知道,糖糖這孩子太難哄了,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哄睡著,你就別跟我計較這一分鐘了,好不好?”
可是,溫顏似乎并沒有被他的話所打動。
“不行,來晚了就是來晚了,沒有任何借口,你今天晚上就去客廳的沙發上睡覺吧。”
江墨一聽,頓時叫苦不迭。
他可不想睡在那又硬又冷的沙發上,那簡直比睡地板還難受。
于是,他繼續哀求道:“老婆,客廳的沙發又硬又冷,我晚上肯定會感冒的,你就忍心讓我睡在那里嗎?”
然而,溫顏的回答卻讓江墨徹底絕望了:“嗯……那你就去別的房間睡吧。”
江墨一臉委屈地嘟囔著:“別的房間里不僅沒有被褥,連床墊都沒有,那床硬邦邦的,我睡上去肯定會落枕的。”
溫顏聽了,沒好氣地反問:“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江墨連忙輕輕地拍了拍房門,語氣略帶哀求地說:
“我……我只是想回自己的房間睡覺,老婆,你快點把門打開好不好?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只能睡沙發,沙發那么硬,我要是感冒了可怎么辦?”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咔噠”一聲,房門竟然被打開了。
眼前的女人身穿一件單薄性感的黑色睡衣,那睡衣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在燈光的映照下,更是白得晃眼。
江墨的眼睛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直勾勾地盯著溫顏,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艱難地咽了咽唾沫。
“老婆,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睡沙發,一定會給我開門的。”
溫顏卻不為所動,她雙手抱在胸前,半靠在門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江墨。
“你晚了一分鐘回來,我可是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江墨連連點頭,滿臉諂媚地說道:“老婆,你要給我什么懲罰都行,都隨你。”
溫顏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墨。
緩緩抬起那如蔥白般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劃過江墨的臉頰,仿佛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手指順著江墨的下巴滑落,最終停留在他那凸起的喉結上,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
江墨不禁渾身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然而,溫顏并沒有就此罷休,她的手指繼續往下移動,輕輕地勾住了江墨的領帶。
“真的嗎?什么懲罰都可以,你不會反抗?”
溫顏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她緊緊地盯著江墨的眼睛,似乎在打什么壞主意。
江墨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擺出一副極其乖巧的模樣,信誓旦旦地說:“我保證絕對不會反抗,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