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傅靳州一大早就讓律師擬好了合同,立刻趕往了醫院。
必須讓傅松云先把手印按上,到時候,就塵埃落定了。
傅菁雪坐在病床前,正在幫傅松云擦臉。
傅靳州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陰陽怪氣地說道:“大姐,這么早就來陪爸爸,您可真是孝心可嘉啊!”
傅菁雪聞聲,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冷漠,語氣中夾雜著些許嘲諷:
“那是當然,我可不像某些人,成天就只知道惦記著公司和董事長的位置,對爸爸的身體卻不聞不問。”
傅靳州面不改色,輕描淡寫地回應道:
“我這是在做大事,哪有閑工夫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有大姐您在,我自然是放心得很。我今天來呢,主要就是想讓爸爸在這份文件上按個手印。”
話音未落,傅靳州便邁步走到傅松云跟前,毫不遲疑地抬起他那虛弱無力的手,準備直接按下手印。
說時遲那時快,傅菁雪見狀,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攔住了傅靳州的動作。
“爸爸現在身體這么虛弱,你怎么能這樣強迫他呢!還是我來吧。”
傅靳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即爽快地應道:“行,那就有勞大姐您啦。”
說著,他將那份轉讓合同書遞到傅菁雪面前。
傅菁雪小心翼翼地接過文件,然后輕輕地拿起傅松云的手,她用食指輕柔地在傅松云的手指上蘸了蘸印泥,再緩緩地將其按壓在合同書上。
隨后,一個清晰的手印留在了文件上。
傅菁雪滿意地看著那個手印,輕聲說道:“好了。”
傅靳州心急如焚地將合同一把奪過,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合同上的手指印。
“成了!終于成了!”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從這一刻起,他將成為傅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并且有望登上董事長的寶座!
這個夢想,他已經追逐了太久太久。
傅靳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抬起頭,看向病床上的傅松云。
“好,大姐,沒別的事我就先離開了,那你好好照顧爸吧。”
他的語氣冷漠而疏離,仿佛傅松云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手里緊緊握著那份合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傅菁雪默默地看著傅靳州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她輕輕地握住父親的手,柔聲說道:“爸,您看到了嗎?現在小弟完全變了一個人,他的眼里只有公司,根本就沒有你。”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哀傷,“而且這場車禍,說不定就是他指使的,但是我現在沒有證據,我以后一定會找到證據。”
傅松云似乎聽到了這句話,手指突然動了一下。
傅菁雪激動的捂住了嘴,“爸,你是不是聽到我說話了,你能聽到我說話?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醒來。”
傅松云隱約聽到了,只是他的腦海里很亂,眼睛也睜不開,過了一會兒,又失去了意識……
沒過多久,江墨進來了病房。
“傅靳州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傅菁雪點點頭,“是,他一大早就來這里讓爸爸幫他按手印。江墨,你交給我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嗯,傅靳州肯定想不到,我會用這招。”
江墨揚起眉梢,就先讓傅靳州得意幾天吧。
傅靳州滿心歡喜地拿到了股份,他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掌控整個公司。然而,當他召開董事會時,現實卻無情地給了他當頭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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