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江墨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對溫顏說:“對了老婆,我今天還去了一趟醫院,去看望了傅叔叔。”
然后,他就把今天的事和溫顏說了一遍。
溫顏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你是說傅靳州竟然對傅叔叔下手了?”
江墨點了點頭,語氣沉重地說:“是啊,我原本以為傅靳州只是有些囂張跋扈而已,沒想到,他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連養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親人都不放過。”
“確實挺狠的,他是害怕自己的身份敗露,到時候沒有辦法繼承傅氏集團,不如先下手為強。”溫顏眼眸沉了沉,低聲道。
江墨點點頭,“傅靳州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還好,傅叔叔那邊已經安了監控攝像頭,他現在一時半會應該沒辦法動手。”
“他不會死心,傅靳州一定還會動手。”
江墨點頭道:“嗯,我已經讓傅大小姐提防他了。”
“對了,傅叔叔的車禍查的怎么樣了,有沒有查到傅靳州頭上?”
溫顏輕輕地搖頭,“目前還沒有,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江平,但是江平也不會去咬傅靳州。”
江墨喃喃道:“難道就讓他逍遙法外嗎?我明天親自去見見江平。”
晚上。
傅菁雪回到家,傅靳州幾人都在客廳。
傅菁雪踩著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步步走到傅靳州面前,站在他面前時,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她的目光冷冽,如寒星般直射傅靳州,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
“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傅靳州一臉茫然地看著傅菁雪,疑惑地問道:“大姐,我要說什么?我怎么了?”
傅菁雪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傅靳州的反應感到不滿,她的語氣更加嚴厲了一些:“今天上午,你是不是去了病房?”
傅靳州心中一緊,他知道傅菁雪問的是父親的病房。
但他還是故作鎮定地回答道:“是啊,我去病房看看爸,有什么不妥嗎?”
他的目光與傅菁雪交匯,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織,一時間氣氛有些緊張。
傅菁雪的那雙美眸緊緊地盯著傅靳州,那眼神就像是被淬了一層冰,寒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傅靳州的心中不禁有些發虛,難道傅菁雪知道了什么?
還是江墨告訴她了什么?!
“你真的只是去看看爸那么簡單?你想做的事情怕不是這些吧?”
傅菁雪緊緊地盯著傅靳州,似乎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傅靳州卻表現得異常鎮定,他面不改色地回應道:“當然了,大姐,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誰跟你說了些什么?我去病房,無非就是想看看咱爸,希望他能早日康復、蘇醒過來。”
傅菁雪顯然并不相信傅靳州的這番說辭。
她冷笑一聲,說道:“是嗎?傅靳州,你真以為你能騙過我?”
一旁的傅母見兩人氣氛有些緊張,趕忙插話道:“菁雪,靳州去病房看看他爸,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一回來就擺出這副審犯人的架勢,他可是你親弟弟!”
傅菁雪沒好氣地說道:“親弟弟?希望你們以后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說完,傅菁雪不再理會傅靳州和傅母,自顧自地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
其實,就算她把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她。
畢竟,傅靳州在家人面前一直都是那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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