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怎么是你來了?”
江平滿臉驚愕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江墨,臉上原本的笑容像是被瞬間凍結了一般,變得十分僵硬。
他本以為來探望自己的會是靳州,然而現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來者竟然是江墨。
江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嘲諷。
“怎么,你還真以為你的好兒子傅靳州會來看望你?別做白日夢了,他這一個月都未曾踏足這里一步,以后恐怕也不會再來。畢竟,你對他來說已經毫無利用價值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江平情緒異常激動,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吼道,“江墨,你休要胡言亂語,更別妄想挑撥我和傅靳州之間的關系!”
在江平的心中,靳州絕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他堅信靳州一定會來看望自己的。
然而,江墨卻不為所動,他的語氣依舊平靜如水: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事實就是如此。傅靳州如今正忙于爭奪董事長的位置,哪有閑情逸致來關心你這個被棄之不用的棋子呢?江平,我要是你,就趕緊把上次車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說不定還能得到從輕發落。”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車禍的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就是我一個人做的。”江平激動的解釋道。
江墨輕嗤一聲,“是嗎?你是在替別人背鍋吧?可惜,你替他背鍋,他現在倒是在外面瀟灑,根本沒準備把你救出去。”
江平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我真的沒有替靳州背鍋,這件事情完全是我一個人做的,我愿意承擔所有后果,一人做事一人當。”
無論江墨如何勸說,江平始終堅定地咬定這件事就是他一個人所為,與傅靳州毫無關系。
見江平如此頑固,江墨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既然如此,那不如直接給傅靳州打個電話,聽聽他的想法。
于是,江墨毫不猶豫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傅靳州的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傅靳州不耐煩的聲音:“江墨,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本少爺我可是忙得很!”
江墨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是不是把一件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江平現在還在監獄里,你難道就不打算想辦法把他弄出來嗎?畢竟,他可是替你背了黑鍋。”
傅靳州聽后,不僅沒有絲毫愧疚之意,反而滿不在乎地回答:
“江平?他對我來說已經毫無用處了,我干嘛要去救他?就讓他老老實實地待在監獄里吧。”
傅靳州輕哼一聲,顯然對江平的態度十分的冷淡,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
江墨把聲音調得很大,這句話,江平也清楚的聽到了。
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原來……原來傅靳州根本就沒想著把他從這里接出去,他還在一直等著傅靳州。
江墨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江平,然后繼續追問道:“傅靳州,不管怎么說,江平都幫了你這么大的忙,你難道就一點都不顧及他嗎?”
傅靳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冷漠:“江平不過就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失去他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實在舍不得他,那你大可去救他啊。”
江墨嘴角微揚,故意把手機放在了江平的耳邊,仿佛生怕他聽不到傅靳州說的話似的。
“聽到了吧,這就是你的好兒子說的話。”江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