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傅家的幾人一大早就來到了醫院。
傅菁雪滿臉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母親,難以置信地問道:“媽,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傅母心急如焚,她快步走到傅菁雪面前,迫不及待地追問:“我來看看你爸爸,他的狀況如何了?有沒有蘇醒的跡象?”
傅菁雪的心情沉重,她緩緩搖了搖頭,回答道:“目前還沒有。”
傅母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喃喃自語道:“難道他真的就這樣一直昏迷不醒了?那我以后可怎么辦啊!”
說著,傅母愁容滿面地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傅松云雖然緊閉著雙眼,但他其實早已聽到了傅母的聲音。
自從他生病以來,傅母總共只來過兩次。
若不是傅靳州奪走了傅氏集團,將他們一家人都趕出家門,恐怕傅母根本不會想起他這個病榻上的丈夫。
而此刻,傅黛苒正趴在傅松云的床邊,低聲啜泣著。
她哭訴道:“爸,你快點醒來吧,你不知道傅靳州有多過分。他一當上董事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們趕出家門,我們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
傅菁雪見狀,連忙上前勸阻道:“你們還是先回去吧,爸爸現在需要安靜的環境靜養,你們在這里只會讓他的情緒更加不穩定。”
“好,大姐,那這里就拜托你了,我們先回去了,一定要讓爸爸早點醒來。”傅黛苒不放心的叮囑道。
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江墨。
傅母滿臉驚愕地看著江墨,仿佛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她失聲叫道:“江墨,你怎么會來這里!”
站在江墨身旁的小糖糖,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一群人,突然伸出小手,指著他們。
“爸爸,那些人是壞人!”
江墨溫柔地摸了摸糖糖的小腦袋,然后轉頭看向傅母,微笑著解釋道:“我聽說傅叔叔身體有些不適,所以特意過來探望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傅黛苒氣勢洶洶地指著江墨,怒不可遏地吼道:“江墨,誰允許你來見我爸?那可是我的爸爸!”
面對傅黛苒的無理取鬧,江墨的臉色并沒有絲毫變化。
他的語氣依舊沉穩而平靜,緩緩說道:“三小姐,我當然知道傅叔叔是你的父親,但我也只是出于關心,想來看看他而已。”
傅黛苒根本不買賬,她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江墨,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哼,江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不就是想攀上我們家這棵大樹嗎?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和我們家有任何關系!”
江墨聽到傅黛苒如此尖酸刻薄的話語,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冷笑一聲。
反擊道:“是嗎?我倒是聽說,你們傅家被傅靳州趕出了家門,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了傅黛苒的心臟,讓她瞬間啞口無言。
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一會兒青一會兒紫,就像一個被打翻的調色盤一樣,十分滑稽可笑。
“怎么……怎么可能?我小弟怎么會把我們趕出家門,他只是說出來的一些氣話。”
江墨微微頷首,然后說道:“原來如此,這些話竟然只是氣話嗎?”
傅黛苒的心中有些發虛,但她還是強作鎮定,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是啊,當然是氣話,我們今天就能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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