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近鐵集團在日本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企業,要是被咱們華夏的公司給吞并了
嘖嘖,日本那幫右翼憤青,怕不是要當場氣得口吐白沫,集體上街游行了。”
“這倒也是個問題。”黃峰文點了點頭,
“所以,秦董的意思是,我們需要想找個公司在前面沖鋒陷陣,當個‘擋箭牌’,擋住日本政府和輿論群眾的炮火?”
“沒錯,如果我們江錦集團直接出面,強行收購近鐵集團,日本政府那邊,光是迫于輿論壓力,也得想方設法地阻止。
退一萬步說,就算沒有政府的介入,日本一家本土的大企業,被外國資本控制甚至吞并,也難免會引起民眾的反感和抵制。”
就像長青集團那樣,發家于英治香港,與英美資本及政商界關系匪淺。
但在內地發展時,它刻意淡化這種背景,努力將自己塑造成更貼近本土的‘港資’企業形象。
直到丑聞曝光,公眾才恍然大悟,這家香港龍頭企業的根基和發展,竟與英美勢力有如此深厚的聯系。
等等!
長青集團?
當這個名字從蘇皓腦海中閃過時,他的直覺瞬間有了反應!
他猛地從座位上挺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蘇總,”秦瀚注意到他的異樣,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高見?”
“秦董,”蘇皓慢悠悠地開口,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倒是有個不成熟的小建議。”
“哦?說來聽聽!”秦瀚眼睛一亮。
“……您跟長青集團的沈澤楷,熟嗎?”
“嗯?”秦瀚直接愣住了。
秦瀚坐在前往香港的專機上,心中五味雜陳。
蘇皓那小子,嘴上說著什么“想不到會地震,真是運氣好”云云,但秦瀚是何等人物?
火眼金睛談不上,但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已爐火純青。
他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在蘇皓否認的那一剎那,眼神深處那一閃而逝的、仿佛洞悉一切的了然。
那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篤定,一種“你們這幫凡人還在第二層,老子已經在第五層等著你們了”的從容。
當然,也不僅僅是那個稍縱即逝的表情。
回想起蘇皓之前的種種操作,疑點太多了。
就在江錦集團電池門事件爆發前夕,蘇皓如同開了天眼一般,精準無比地大肆做空,賺得盆滿缽滿;
再到這次,早在熊本大地震發生前,又如同先知一般,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市場上能搜刮到的近鐵集團公司債,一網打盡……
這他娘的,哪一次不是算無遺策,步步為營?!
秦瀚有種強烈的預感:
蘇皓這小子,他每一次看似匪夷所思的投資行為背后,都有著外人難以理解的、卻又堅如磐石的邏輯支撐。
盡管,秦瀚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那支撐他判斷的“邏輯”或者說“算法”,究竟是什么鬼東西。
‘他奶奶的,老子堂堂江錦集團的董事長,居然淪落到要給一個私募公司的毛頭小子跑腿打雜的地步了!’
秦瀚狠狠地啐了一口,心中百感交集,哭笑不得。
果然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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