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聽到張國慶發表的感慨,伸手在張國慶的頭上摸了摸笑著說。
“兒子你也沒發燒啊,怎么就開始說胡話了呢,走過多少地方有什么可總結的啊?當年我跟你干爹他們這群人走遍大半個國內,可以說是用自己的腳步丈量了咱們國內的土地,我都沒有總結人生呢,你小子這么大點兒就開始總結了。”
張國慶被干娘說的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解釋自己是重生的吧,兩世為人見過各種世態炎涼,自己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內心很成熟。
張國慶相信,他要是敢這么說出去,干娘信不信先不說,按照干娘那火爆的脾氣一定會先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一頓,直接把自己打清醒了,不讓自己大白天的說胡話。
看著張國慶不說話了,干娘摸了摸張國慶的頭繼續說。
“國慶你大多時候都不像一個小孩子,跟個小老頭似的,你要記住你是年輕人,你得有年輕人的活力,別總是跟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似的那么死氣沉沉的,你看算盤和泰山他們倆多好玩兒啊。”
張國慶一陣捂臉,自從昨天晚上干娘見到了泰山那恐怖的飯量以后,就對他喜愛有加了,張國慶也不知道干娘為什么喜歡大胃王。
至于喜歡算盤那就更簡單了,算盤平時學習的東西比較多,所以他的視力下降的比較嚴重,十來歲就架上了一副小眼鏡。
干娘和干爹都是戴著眼鏡的知識分子,對戴眼鏡兒的人很偏愛,不過想想也是,這個年頭絕大多數人連飯都吃不飽,能讀書的人本來就少。
普通人里邊戴眼鏡的人就更少了,大家見到戴眼鏡的人都有一種本能的尊重,這個跟年齡無關,單純的就是尊重眼鏡兒。
當然要是再過幾十年就不一樣了,孩子們從小的生活壓力就很大,很多孩子八九歲就帶上眼鏡兒了,而且近視眼還帶有遺傳屬性,很多孩子一生下來就是近視眼。
干娘看到張國慶還在想東西,笑著問“國慶你平時最感興趣的事情是干什么??”
張國慶想了想給了干娘一個想要揍他的答案。
“我平時最喜歡琢磨著怎么改善家里的生活質量,比如進山打獵,跟各種人處關系,通過各種渠道往家里弄吃的。”
“然后呢,其他的呢?”干娘繼續追問道。
張國慶又想了想臉上露出賤賤的表情說。
“然后就是喜歡跟玲玲在一起,沒事兒干的時候欺負欺負泰山他們。”
聽到張國慶的話,干娘笑噴了,打死她都想不到自己的干兒子還是個戀愛腦,不過欺負其他人就有些惡趣味了。
泰山他們聽到張國慶的話以后,則是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也沒想到張國慶平時欺負他們還有癮呢。
“哈哈哈,國慶你真好玩兒,玲玲現在沒在你身邊,等一會兒吃完飯了,你可以繼續欺負泰山他們了,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欺負泰山他們的。”
干娘的話傳來,讓本來對她感觀很好的泰山眾人感覺自己的后背都發涼,大奎甚至都在心里想著張國慶是不是干娘的親生兒子了,要不然她們娘倆的惡趣味怎么會一模一樣呢。
張國慶點點,把自己面前的窩頭和玉米面糊糊一口氣吃完,然后對著泰山說。
“泰山快點兒吃,回去了我要教你們做人。”
教做人這個詞一出現,泰山等人都感到自己的腦袋都大了,一個個的連飯都不想吃了。吳二牛他們幾人則是對于張國慶教他們做人很感興趣,不由的加快了吃飯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