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把弗拉基米爾從地上攙扶起來,弗拉基米爾起來以后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對張國慶說。
“主人我能感覺得到您是把我當朋友的,您對我和亞歷山大的區別我是能感受的到的,說實話自從被您催眠以后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您是個好人,等我幫您把身體的問題解決了,我就去中東,按照您的計劃成立一個傭兵團,給您賺多多的錢,至于催眠就別解除了,畢竟您能隨時出現在我身邊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好事兒。”
看著弗拉基米爾那真誠的眼神,張國慶點點頭說。
“行,以后咱們就當兄弟處,你就是我張國慶的兄弟了,你以后就別叫我主人了,叫我國慶就行了。”
“張國慶,國慶,國……”弗拉基米爾嘴里不斷的呢喃著,像是要把張國慶的名字牢牢的記在心里。
張國慶沒搭理站在那里呢喃的弗拉基米爾,轉身上了卡車車斗里,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抱著一個大鐵鍋,張國慶淘了一鍋米煮上一鍋米飯以后,又拿了四只野兔出來坐在一邊收拾起來。
收拾完野兔張國慶拿木棍把野兔串好才走到弗拉基米爾身邊把兩只野兔遞到他面前說。
“哎弗拉基米爾回神兒了,趕緊幫我烤野兔了,咱們吃飽了還得繼續出發呢,你身體的問題解決了,我的還沒有呢。”
聽到張國慶的話,弗拉基米爾回過神來以后對著張國慶笑了下接過野兔,開心的坐在了篝火堆旁邊烤了起來。
看著弗拉基米爾那真誠的笑臉張國慶在內心里對他說了一句對不起,畢竟自己掏空心思的編了這么個故事就是為了讓弗拉基米爾真心的幫自己。
沒多久米飯好了,野兔也烤的差不多了,兩人圍著篝火大吃大喝起來,等到吃飽喝足以后,兩人把鍋碗瓢盆都收拾到車上以后,才開著卡車離開了這里。
至于那個破爛的卡車就是之前張國慶從綠洲那邊得到的小鬼子寶藏的破車,把他丟棄了張國慶一點兒都不心疼。
兩人一路開著卡車來到了烏市的火車站,找了個地方把卡車停好以后,在車斗里邊張國慶簡單的給弗拉基米爾做了個化妝,化完妝以后天也快亮了。
兩人背著行李來到了火車站對面的國營早餐店里打包了一些干糧以后,邁步走進了火車站來到了站長辦公室,出示證件以后在站長的安排下,兩人上了一列去西寧的火車。
床鋪還是按照老規矩張國慶和弗拉基米爾開了一個軟臥包廂,九點半火車準點發車,張國慶看著車窗外的景象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后張國慶才長長的嘆了口氣,從背包里邊拿出來幾瓶啤酒放到了小餐桌上,隨手打開了一瓶一口氣喝完以后就躺下了。
然后就是一陣翻來覆去的烙大餅,最后張國慶紅著眼圈起身看向了正在欣賞車窗外風景的弗拉基米爾說。
“弗拉基米爾麻煩你把我打暈吧,雖然很困,但是一閉上眼睛我的腦子里都是之前發生的畫面,心里不舒服睡不著啊。”
聽到張國慶的話,弗拉基米爾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之前都是自己被張國慶打暈,現在輪到張國慶求自己了。
“好吧國慶看在你請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你打算睡多久呢?”
張國慶無奈的聳聳肩,伸手指了指自己通紅的雙眼看著他說道。
“最好是能一覺睡到目的地吧,畢竟這十幾天我都沒怎么休息。”
弗拉基米爾看著張國慶帶著血絲的眼睛,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從到了羅布泊就失憶了,這十多天都是張國慶在照顧自己,尤其是發生了那么多事,他還沒有拋棄自己。
想到這里,弗拉基米爾看向張國慶的眼神充滿了感激之情,張國慶沒管弗拉基米爾而是徑直躺到床上喊道。
“嘖,快點兒啊弗拉基米爾,你睡夠了,我還困著呢,下手別太重了啊,你要是把我打死了你也活不了。”
“放心吧國慶,我辦事兒你放心,用你們京城話怎么說來著,哦對了瞧好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