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一邊掏出手帕給張國慶擦臉上的汗水一邊小聲的給張國慶解釋著,解釋完以后他才如釋重負的長長的呼了口氣。
接下來弗拉基米爾把張國慶扶進帳篷里以后,才把安德里幾人叫醒,三人清醒以后一個個的精神狀態都很不錯。
“弗拉基米爾還真的跟你說的一樣被國慶催眠完以后,我感覺發自內心的跟國慶親近起來了。”
“嗯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國慶好像一下子就變成我最熟悉的人了,好像咱們是他的孩子似的,對于他我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依賴感。”
“我的天啊,我怎么感覺國慶好像變成了我的長輩了似的,我想時刻都跟在他身邊,哪怕是給他當牛做馬也是心甘情愿的。”
維克多的話音剛落,包括弗拉基米爾在內的幾人都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向了他,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訕笑著說道。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啊,我說的是實話,你們難道沒有這種感覺嗎?咱們一起經歷了那么多事情,除了你們幾個以外,國慶是我唯一一個信賴的人。”
安德烈聽到維克多的話以后緩緩點頭道。
“還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被他催眠之前感覺他這個人不錯,被催眠以后總有一種對他膜拜的感覺,你們說咱們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傾向啊?”
“我去你大爺的安德烈,老子可不是什么受虐狂,不過你們說的對,國慶給我的感覺真的很踏實,就像頭上有了一片自己的天空,以后哪怕遇咱們到了什么挫折,也有國慶給咱們遮風擋雨。”
鮑里斯笑罵了一句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他說完以后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弗拉基米爾問道。
“弗拉基米爾你對國慶有我們這樣的感覺嗎?”
對于突如其來的問題,弗拉基米爾一臉懵逼的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
“我不知道,當時國慶催眠我的時候我們倆都不是自愿的,當時他的身體出現了一些問題,繼續一個可靠的人,所以不得不催眠我的,后來我們倆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情,在這期間,國慶不止一次的救過我的命,還有他幫我把蘇珊娜帶出來了,我對國慶除了衷心以外就只有兄弟的感情了。”
“我靠你們倆到底經歷了什么?”
安德烈的眼睛瞪的溜圓看向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爾簡單的把之前張國慶告訴自己的在羅布泊沙漠里自己被鬼魂附身的事情給安德烈幾人講了一下。
聽完弗拉基米爾的講述,安德烈和鮑里斯、維克多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最后同時對弗拉基米爾伸出大拇指道。
“牛逼。”
“娘的弗拉基米爾你小子能活到現在多虧了國慶了,要不然你小子早就爛在沙漠里了。”
“就是你小子走了狗屎運了,竟然碰到國慶這么好的兄弟,老天爺對你真好。”
“他娘的國慶這個人也太靠譜了,以后咱們得好好干,千萬別辜負了國慶對咱們的期待。”
“不是幾位教官你們怎么把我貶低的一文不值了啊,好歹我之前也是黑魔鬼的總教官,你們幾個調教出來的高手啊。”
……
隨著幾人的吵吵鬧鬧聲從帳篷外邊傳來,張國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畢竟一次性催眠三個人,哪怕九寶空間經歷過一次升級了,張國慶也感覺有些吃不消。
第二天中午張國慶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伸出右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邊按了幾下才緩解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腦袋。
“國慶你醒了啊,口渴不先喝口水吧。”
坐在張國慶身邊的弗拉基米爾第一個發現了張國慶醒了,他一邊把張國慶扶著坐起來一邊關切的問了一句。
“嗯,來碗熱水潤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