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怎么樣燙嗎?”
“不燙,加點兒熱水。”
劉玲玲說完就拿著勺子挖了一塊西瓜放到張國慶面前,張國慶高興的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一口就把勺子和西瓜吞沒了。
“咦好惡心啊,國慶你的口水都沾到勺子上了。”
劉玲玲嘴上雖然嫌棄張國慶,但是她還是又用勺子挖了一塊西瓜放進了自己嘴里,那可愛的小表情,看到張國慶心頭一陣蕩漾。
“哼,嘴上說不要,行動到是很誠實,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張國慶你是不是一天不挨打就不舒心啊?信不信我現在下車回家了?”
劉玲玲的話剛落,只聽火車嗚嗚嗚的打了幾聲汽笛,然后況且況且的慢慢開了起來。
隨著火車緩緩開動,張國慶嘚瑟起來了,他一邊輕輕的給劉玲玲洗腳一邊抬頭挑釁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小娘子你就認命吧,現在車廂里就咱們倆人,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勸你還是好好跟我說話,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你能奈我何?別忘了咱們家可是女人當家做主,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回家就跟奶奶告狀去?”
劉玲玲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聽到她的話,張國慶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哎造孽啊,也不知道爺爺為什么那么怕奶奶,弄得整個家里的風氣都是怕老婆。”
“好啊張國慶你敢背后蛐蛐爺爺,你說回家我要是告訴爺爺的話,會有什么后果?”
“哎哎哎媳婦不帶你這樣的啊,鬧著玩扣眼珠子可不行,再說了你敢拍著良心說你們沒有背后蛐蛐過家里人嗎?”
張國慶一邊服軟認輸一邊給劉玲玲挖坑,劉玲玲抱著西瓜想了想臉色微紅的說。
“蛐蛐過,之前我和二丫槐花我們三個蛐蛐過二叔,我大哥和石頭哥,哦對了還有小虎哥。”
“那我呢?你們三有沒有背后說過我壞話?”
“沒有,有我在二丫她們不敢說你壞話,不過我倒是聽到曉虎哥埋怨過你,說什么讓他負責管理后勤屈才了,男子漢要有什么偉大的抱負,跟個娘們似的整天管著家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算怎么回事兒。”
“切曉虎哥這是郁郁不得志啊,整天管著家里這攤子事確實有點兒大材小用了,回頭得讓他往死里訓練才行啊,他這明顯是太閑了啊。”
張國慶翻了翻白眼撇撇嘴說道,劉玲玲聽到他以后癡癡地笑了起來,畢竟張國慶的意思剛才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就是要想找機會操練修力精力旺盛的張曉虎。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既然你想笑,那我就讓你笑個夠。”
張國慶說著把手指放到了劉玲玲的腳心輕輕的撓了起來,這下子可不得了啊,劉玲玲被撓腳心以后笑的更大聲了。
“哈哈哈哈…國慶你別撓我腳心了,太癢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后我再也不笑話你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看著劉玲玲笑的花枝招展的樣子,張國慶的口水差點兒沒流下來,這也太好看了吧,不過作為意志力比較頑強的人,張國慶還是壓制住了自己內心中邪惡的想法。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后你再敢欺負我,我就撓你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