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按照你說的,這次參加押運任務的人除了老王他們幾個以外都是有嫌疑的人了?”
彭飛躍沒好氣的質問道,張國慶笑瞇瞇的搖搖頭回答道。
“開什么玩笑,哪有這么多有嫌疑的人啊,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懂不懂啊你個山棒槌,當然老王他們幾個人也有嫌疑,不過他們四人是對內監督而已,畢竟他們的身份在這里擺著呢,要是他們之中有內奸的話,事情的變故更大。”
“我靠國慶你是畜生吧,干嘛把話說的這么直白啊?咱們自己知道不就行了嗎。”
老王狠狠的把手里的煙頭掐滅埋怨了張國慶一句,然后又抽出一根華子點上吞云吐霧起來,老馬則是一直笑呵呵的看著老王沒說話。
忽然正在抽煙的老王臉色一變,他瞪著眼睛死死的瞪著笑呵呵的老馬,拿著煙的手無力的耷拉下去,隨即他重重的坐在地上暈倒了。
“噓…”
張國慶沒理會暈倒的老王而是對著彭飛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伸手指了指隔壁,彭飛躍這才發現剛才還在嚴刑逼供的包廂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安靜下來了。
正當彭飛躍不知所措的時候,老馬已經從腰間拔出手槍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包廂門口防守了,彭飛躍看到老馬的樣子趕緊掏錢跟他一坐一有點把住包廂門。
至于張國慶則是不緊不慢的對老王搜身,當彭飛躍眼角的余光看到張國慶從老王身上搜出來跟石施展一樣的暗器的時候臉色大變。
同時他的腦子再次宕機了,畢竟這反轉的有些讓他反應不過來了,現在他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正當他腦袋迷迷糊糊地時候。
只聽隔壁包廂里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斗,戰斗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陷入了平靜,正當彭飛躍疑惑不一定時候,隔壁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國慶解決了,你還是自己審吧,老頭子可不擅長刑訊這一套。”
“我靠尉遲老頭你丫下手輕點兒,別給我打死了。”
張國慶說著單手拎著老王就往包廂外走去,老馬和彭飛躍也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張國慶左右,拉開隔壁包廂門,只見尉遲老頭正拿著繩子跟老孫捆綁著老李呢。
“不是吧老李也是內奸,這這這…”
彭飛躍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直接顛覆了他的三觀,直到現在他才對單位里的工作有了深刻的認知。
“老孫你丫怎么學的,連個老李都搞不定,這也太慫了吧,當年我不是教了你幾招保命絕技嗎?”
張國慶一開口差點兒把老孫氣笑了,他一邊從老李身上搜查武器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國慶,你個小混蛋教我的都是什么招啊,都是對著人的下三路招呼,你知不知道當年我用你的招對付了幾個特務,結果被單位里的人起了個太監制造者的外號,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切你就說好用不好用吧,好用不就行了,你管別人怎么說呢。”
張國慶撇著嘴從兜里掏出煙給尉遲老頭和老孫老馬一人遞了一根,到彭飛躍的時候他果斷拒絕了,就這么一會兒他就見識了兩次張國慶的迷煙,現在啊對張國慶給的煙產生了抵觸情緒。
當然他拒絕張國慶遞煙的動作把老孫和老馬兩人逗笑了,張國慶則是無所謂的掏出打火機先給尉遲老頭點著煙,然后給自己點著以后笑瞇瞇的看著他問道。
“尉遲老頭我姨奶奶身體怎么樣?家里其他人都好嗎?”
“托你小子的福都好著呢,你小子隔三差五的讓人給家里送糧送錢的,家里的生活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點了,前年你小子去家里的時候正好我和你姨奶奶去參加一個表弟的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