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插在自己腳前不到三步的飛鏢,張國慶裝作受到驚嚇的樣子對小老頭破口大罵道。
“我靠老東西你丫夠狠的啊,飛鏢都淬毒了,唐門的飛鏢果然名不虛傳差點兒我就著了你的道了。”
聽了張國慶的話小老頭被張國慶氣壞了,什么叫老子夠狠的,你丫不也是剛說完話就開槍的嗎,一點兒武德都不講,小老頭臉色慘白的瞪著張國慶沒好氣的回嘴道。
“咳咳咳,小同志咱來都是半斤八兩,你也是不宣而戰的不是,既然如此咱們就此別過,以后山高路遠江湖再見……”
“打住,打不過就想溜美得你,你以為你是誰啊,臉怎么這么大啊?”
張國慶說著又是雙槍同時開火,嗖嗖嗖的一陣槍響,直接清空了兩個彈夾,至于唐門幾人這次都傷在腿上,一瞬間,車廂里傳來了他們驚天泣地的喊叫聲。
“聒噪。”
張國慶一邊往他們那邊走一邊隨手甩出幾根銀針,下一刻小老頭身后的五個人都直接昏迷了,至于小老頭則是一臉驚慌的看著張國慶緊張的問道。
“你這是天女散花手法?小子王麻子是你什么人?”
“呵老頭眼光不錯啊還認出我的手法來了,這個你認識嗎?”
說著張國慶從兜里掏出了之前的兩塊銅牌在小老頭眼前晃了晃,小老頭的臉色頓時大變,他一臉震驚的看向張國慶哆哆嗦嗦的雙手作揖對張國慶說道。
“不知尊駕在車上多有冒犯,請念在我與王道爺有舊情的份上饒我們唐門一次,我保證以后見了您我們家絕對退避三舍,永不冒犯。”
看著小老頭因為右手手腕和左大腿挨了一槍,疼痛難忍的樣子,張國慶心頭一軟,下一刻兩道銀光飛過,兩根銀針扎在了小老頭的手腕和大腿根上。
小老頭頓時感覺到疼痛輕了不少,正要跟張國慶道謝就聽到張國慶冰冷的聲音。
“犯錯就得人,挨打要立正,既然做了,就得受到應有的懲罰,我記得前些年國家邀請你們家的人加入特殊部門讓你們戴罪立功,你們家拒絕的很干脆,現在跟國家作對到是挺積極的,饒了你們,做夢去吧。”
小老頭聽到張國慶的話正要反駁忽然耳邊傳來了勁風,接著就是一股劇痛傳來,只見張國慶右手掄圓了正在對著小老頭大嘴巴伺候著。
打了十幾個嘴巴以后,張國慶忽然收手,正當小老頭以為躲過一頓皮肉吃苦的時候,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簡單的給唐門眾人止血以后,張國慶把他們都收進了九寶空間,然后隨便從之前的幫派成員身上扯了一件衣服把地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然后張國慶又不緊不慢的把散落在地上的三支毒鏢和兩顆彈頭以及所有彈殼都收集起來,一邊往包廂里走一邊給手槍換著彈夾。
張國慶看似很悠閑,好像剛才跟唐門眾人動手動人不是自己一樣,接下來的時間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都再也沒有什么動靜。
當然張國慶也樂的清閑,左右無事他吃完晚飯以后早早的就回到床上閉目養神了,晚上十一點多,正當張國慶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趕緊把耳聽八方的能力提高到最大,瞬間他的耳朵里就出現了一堆動物爬行的聲音,仔細聽了半天張國慶才一拍大腿從床上坐起身來。
“我靠,傳說中苗疆人擅長用毒養蠱,難道這是真的嗎?”
說完張國慶小心的打開包廂門把頭探了出去,映入眼簾的是硬臥車廂的方向那邊正有一群蛇蟲鼠蟻瘋狂的往軟臥車廂里爬呢,看著密密麻麻的毒蟲,張國慶難得的感到心里不舒服。
畢竟張國慶有密集恐懼癥,一次性見到這么多奇形怪狀的毒蟲心情好了才有鬼呢,尤其是這些毒蟲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