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玲玲接過蘋果輕輕咬了一口,眉頭一皺淡淡的吐出來兩個字。
“酸的。”
聽到劉玲玲的話,本來還一臉期待表揚的張國慶瞬間臉色就垮了,他下意識的伸手就要在拿蘋果削皮了。
看著張國慶那傻乎乎的樣子,劉玲玲的臉上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只見她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蘋果一邊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劉玲玲笑了張國慶立馬就反應過來被耍了,然后他下意識的就把手里正在削著的蘋果塞到自己嘴里。
然后把折疊刀隨手扔到小餐桌上,正要伸手彈劉玲玲腦瓜崩,忽然被劉玲玲的呵斥聲打斷。
“張國慶你敢打我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哎造孽啊。”
張國慶低聲說了一句,露出標志性的賤笑一邊擺手一邊解釋道。
“媳婦我可不敢對你動手啊,我是看你看你…嗯……我說你的頭發亂了想幫你捋捋頭發,嗯對就是捋頭發你信不信?”
這個解釋實在是太牽強了,別說是劉玲玲不信了,張國慶自己也不信,劉玲玲對張國慶翻了個俏麗的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切,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大傻子,別扯淡了趕緊給我打洗腳水去,還有明天早上我想吃油條豆漿,你看著辦吧。”
劉玲玲現在對于使喚張國慶一點兒心理壓力都沒有,對于劉玲玲的要求張國慶也只能默默點頭答應,同時心想,得虧劉玲玲不要吃什么小籠包或者餛飩,那玩意自己可不會做。
當然打熱水的工作也不是張國慶自己完成的,當他走到硬臥車廂的的時候立馬又恢復了之前高冷的樣子,把手里的兩個暖水瓶隨手放到地上隨便指了個人說道。
“內個誰你就是你,去給我們打兩壺熱水,然后跟餐車要個洗臉盆,快去快回。”
說完張國慶頭也不回的扭頭回到了軟臥車廂,至于被他點名的年輕人則是屁顛屁顛的拿起暖壺跑向了餐車方向。
那個苗疆少女也想洗漱一下,也就起身跟著族人往餐車跑去,結果到了餐車,廚房的工作人員痛快的幫張國慶打了兩壺熱水,拿了一個嶄新的洗臉盆。
至于苗疆少女則是被拒絕了,看著她一臉不忿的樣子,工作人員看著雙手空空的她只能耐心的給他解釋道。
“小姑娘你也別生氣,我也是按照規定執行的,軟臥車廂的客人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我們都會盡量滿足的,其他車廂的人我們只提供喝的熱水,你要是那個水壺過來我就給你打一杯熱水了。”
這一刻第一次從苗疆出來的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了爺爺說的人跟人是不一樣的,雖然她很羨慕住在軟臥包廂的張國慶,但是也沒有繼續為難工作人員。
當然如果工作人員要是知道自己被苗疆少女放過一馬的話肯定會嗤之以鼻的,畢竟餐車里的武器彈藥有的是,要是苗疆少女敢做什么過分的事兒的話,后果也是很嚴重的。
回來的時候苗疆少女主動從族人手里接過了暖水瓶和洗臉盆給張國慶送過來,當她敲開包廂門,看到坐在下鋪正在吃著糕點的劉玲玲的時候一陣錯愕。
“嗯是你啊,把東西給我進來坐一下吧,嘗嘗我們從京城帶來的糕點。”
張國慶一邊從少女手里接過暖水瓶和洗臉盆一邊笑呵呵的往里慶她,劉玲玲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苗疆服飾的少女好奇的問道。
“國慶這位是?”
“哦媳婦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哎你叫啥來著,算了一會兒你自己說吧,媳婦這個是你師父當年給滿榮哥找的媳婦,苗疆人,按理說咱們得管他叫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