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國慶拿起一把小刀,伸手摸了摸刀刃滿意的點點頭看向一臉驚恐的中村武夫,自從不能發聲以后,他除了全身抽搐就是雙目死死的盯著張國慶。
自然張國慶和杜猛的對話以及張國慶的動作都被中村武夫看在眼里了,當他看到張國慶拿刀看向自己的時候說是不怕才叫有鬼呢。
“嗯?身體素質不錯啊,還有力氣瞪著我呢,不錯就喜歡你這樣的,要是一上來就什么都招的人才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呢。”
說著張國慶拿起小刀嗖嗖嗖幾下就把中村武夫身上的衣服全部割成碎片,隨手甩到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幾個小混混身上,嚇得他們三人發出一陣陣尖叫。
“聒噪。”
被三個小混混吵的心煩,張國慶說了一句隨手從針包里拿出三根銀針,右手一甩三個人立馬倒地昏迷再也發不出一點兒動作了。
“我靠慧同他娘的獨門暗器手法天女散花,國慶你小子還會這一手呢,可以啊。”
“去去去,杜叔叔好好當您的觀眾就行了,哪來的那么多廢話,我最煩別人打擾我工作了。”
“得我不說話了。”
杜猛說著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憑什么聽張國慶的啊,索性他從兜里掏出華子點上一根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嗯中村桑現在就咱們倆了,你準備好享受我親自為你的刑訊服務了嗎?希望等我用上手段以后您給我的服務做出最客觀的評價。”
張國慶笑呵呵的對中村武夫說著手里的小刀一閃,中村武夫的兜襠布就被切斷了,正當中村武夫感覺到下邊涼快了一些的時候。
忽然全身一緊,下一刻褲襠里傳來了難以言喻的劇痛,同時他感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寶貴的東西。
隨著劇痛的傳來,中村次郎全身抽搐的更加劇烈了,同時他全身的冷汗跟不要錢似的嘩嘩的往外淌。
“呦呦呦,我還以為你小子這么色自己的資本應該很足呢,沒想到才這么點兒啊,我該怎么形容你呢?小蚯蚓還是小蠶蛹,這家伙,早知道你這樣我都懶得給你下邊一刀,浪費了這么好的刀了。”
張國慶用兩根銀針夾起中村武夫的小弟弟夸張的喊道,聽到他的話,杜猛也是好奇的起身看了一眼,就一眼他直接笑噴了。
“哈哈哈哈小蚯蚓,小蠶蛹都是往大了說的,這尼瑪就是一根牙簽啊。”
“吆還得是老前輩見多識廣,我怎么沒想到呢,算了反正你的蛋蛋也沒了,這根牙簽留著也沒什么必要了,那我就大發善心幫你了去以后的煩惱吧。”
說著張國慶手起刀落,中村武夫現在不僅是蛋蛋的憂傷了,他以后還得蹲著小便了,當然這是他以為的。
“哎哎哎國慶你怎么這么沖動啊,好歹給人家留個念想不是,你這直接幫人家高貴的中村武夫先生做決定了,也太不尊重他了吧。”
“不是杜叔叔您要感覺我手法不行您自己來,別總在那邊瞎嚷嚷,沒看見我忙正事呢嗎,這么大的人了怎么沒眼力見呢,中村武夫這么高貴的小鬼子,自然不需要這些骯臟的物件了,我這是樂于助人好不好,您瞧我對他多好還給他止血呢。”
說著張國慶隨手甩了三根銀針幫中村武夫止住了嘩嘩流的鮮血,至于細菌感染什么的張國慶就管不著了。
當三根銀針止血以后,中村武夫已經疼的直抽抽了,忽然地下室里邊傳來了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張國慶低頭一看差點兒笑噴。
只見中村武夫的尿從切口流出來,當然尿液經過切口的時候,中村武夫都會疼的死去活來的,所以他的尿也是斷斷續續的,真是有一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既視感。
最后等中村武夫尿完的時候他也差不多疼的昏迷了,看著他隨時要翻白眼的樣子張國慶笑著走到杜猛身邊,從他手里搶過半根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國慶你這就整完了嗎?這也太快了吧,好歹弄個上下兩場讓我看看眼吧,中村武夫也是太脆弱了,這才多久就要翻白眼了,真夠給他們家丟人的。”
聽到杜猛的話張國慶也跟著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把手里的煙頭隨手一彈,下一刻煙頭直接命中中村武夫身上最粗的那根銀針。
“嘔嘔嘔……”